何雨柱也就是想看看易中海到底能厚顏無恥到什么地步,才一直聽下去。
沒想到易中海就連自己以后娶媳婦生孩子的事情都要幫忙安排了。
何雨柱輕敲了兩下自己家門,嘲諷道:“一大爺,您快看看吧,天還沒黑呢,做夢也別這么早,你可真是有能耐,誰給你的權力,事事都給我安排了。”
“你還是認不清自己,我家的自行車,我家的收音機,我的工作,你怎么那么能安排?你管的怎么這么寬,是那個給你的權力?你好大的臉面,我為什么要聽你的?”
易中海的臉頓時就難看了。
何雨柱這個混賬東西,自己都對他這么好了,軋鋼廠六級炊事員,這小子還想怎么樣?
何雨柱也不過就是在豐澤園才轉正三年,給個軋鋼廠六級炊事員,那都是給他臉了。
“何雨柱,你不要不識抬舉,如果不是我去跟楊廠長說,你以為你能有六級炊事員待遇嗎,說不定你還要從學徒工開始做起,你竟然半點不知道感恩。”易中海氣的身體都抖了。
“你真是好厲害,我在豐澤園都是三級廚師了,我要去軋鋼廠當六級,你可真是會為我著想,你還去幫我說話了,我自己是不認識楊廠長還是怎么著?”何雨柱冷笑道。
何雨柱到時候去軋鋼廠就職食堂副主任的時候,他的廚師等級會通過廣播告訴全廠,提前說了也沒有什么。
“你真是有意思,明明自己什么也不是,卻還是就喜歡給別人安排,你怎么不安排自己去北郊機械廠當三級鉗工?”何雨柱生氣道。
易中海完全是不敢相信,何雨柱現在居然是三級炊事員了,像是這種服務性質工人都是級別從高往低級,級別越低工資越高。
三級炊事員都和他這個七級鉗工旗鼓相當了。
何雨柱如今還這么年輕,才二十一歲,自己可都這把年紀了才拼到七級鉗工。
“以后也別來了,有事沒事都別來,有事你就開全院大會,我的事情也用不著你管,你要是覺得我那有那方面做得合適,你盡管去街道舉報我,我不想跟你們這種人打交道。”
“明明就是一普通鄰居,天天惦記給別人安排這個,安排那個,真以為自己是誰呢?”何雨柱高聲道。
易中海和劉海中都被臊了個沒臉了,直接落荒而逃了。
本來還以為今天能在何雨柱面前賺回面子,讓何雨柱也跟自己學學什么叫做以德報怨。
結果卻是自取其辱了,何雨柱直接就已經是三級炊事員了。
閻埠貴還沒走,一臉歉意對何雨柱說道:“柱子,實在是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劉海中和易中海會這樣,他們說是要跟你說個好事,我才勉強被拉來。”
“真是的,我們這本來為院子里鄰居服務的工作,被他們鬧成這樣。”
“沒事,三大爺,我也不是沖著你,吃了嗎,我這還有點,你要吃?”何雨柱擺了擺手道。
“我吃飽了,柱子,你那個收音機,能不能……”閻埠貴的目的還是收音機。
何雨柱心里倒是樂了,就為了聽收音機,閻老西連飯都不好意思在他這吃了。
現在這收音機對很多人來說也確實是有很大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