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個二兩酒,一盤脆肚兒。”何雨柱隨便點了些。
坐著在這里,不來點東西,不是那么回事。
很快,趙雅麗就上菜了,這十天半個月都沒什么客人了,好不容易來了何雨柱這么個,她可要看緊了才是,她覺得雖然不能跟以前比,多少是有起色了。
何雨柱夾起筷子脆肚兒,剛放到嘴里,就給吐出來了。
這脆肚兒還有臊味兒,肯定是沒洗干凈了,還是昨天的,今天要是賣不掉,肯定要倒了。
正當何雨柱準備要倒些酒試試味道的時候,就看到宋經理從外頭走了進來了,剛才,他就看著何雨柱來了這里了。
進來了以后,果然在角落有個位置看到了何雨柱。
這地方還不小的小酒館,又是在周末,前門樓子這邊地段兒,居然就只有何雨柱這一桌客人,其他客人還在玩撲克。
宋經理進來掃視了兩眼,說道:“何副主任,我就知道您在這,這小酒館怎么這樣了,以前白天的時候都還算熱鬧,這可是大前門好地方。”
“宋經理,你試試這脆肚兒就知道了。”何雨柱給宋經理倒了些酒了,脆肚兒也推了過去了。
還好他就點這么兩樣東西而已,要是點多了,肯定是要吃虧了。
何雨柱不差這倆錢,但也不想這么虧。
“呸!小酒館現在怎么這樣了。”宋經理吃了一口脆肚兒就吐了出來了。
宋經理語氣正經了起來,壓低了聲音,“何副主任,我剛才說的事情,您考慮怎么樣?”
“這些東西吧,說實話,宋經理,上次那些已經是我所有家底了,你那些估計,我是吃不下,我現在是家底兒就那些了,我實在有心無力。”何雨柱無奈道。
何雨柱當然也想要那些好東西,而且是穩賺不賠,但他現在沒有錢。
就說買宋經理那房子,何雨柱還是找李懷德借了些,湊了些才勉強買下來。
“對了,你剛才跟陳經理說得怎么樣了?她應該是家底兒豐厚。”
“不要跟我說那個姓陳女人了,她就是故意,知道我著急,特地想壓價,以前那些交情,都是喂狗了吧。”宋經理說到了陳雪茹就心煩氣躁了起來。
說著,宋經理小聲的對何雨柱說道:“我那些東西,都是真正的好著呢,怎么說都是值七八千,陳雪茹那個黑心肝,三四千就想要拿下。”
“這樣,我寧愿風險大些直接帶走,我不會便宜她,她瘋了這么壓價。”
如果是把所有身家換成錢,宋經理可以直接匯過去,到了那邊再取錢。
可這一路上山高水遠,還帶著這些金銀珠寶就不好說了,可能會有些見財起殺心的人也說不準。
而且各地的警察會在火車上隨機盤查行禮,這要是查到了宋經理,帶著那些個東西,又沒有合理證明的話了,宋經理還不知道要面臨怎么樣后果。
“何副主任,你認識些人吧,能不能幫我也打聽打聽,把這些東西都收下,我不會虧待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