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副主任,這么晚,您還來了那。”陳雪茹笑道,說著還哼了聲,很顯然是在責怪何雨柱。
那天宋經理從她這離開了,就再也沒有來過了,陳雪茹就知道自己看上那些東西肯定是被何雨柱截胡了,所以才有此陰陽怪氣了。
何雨柱倒也不生氣,“陳經理,這是怎么了,誰招您惹您了?”
“何副主任,你自己心里知道吧,那宋經理最近跟您怎么樣?”陳雪茹壓低了聲音道,怕何雨柱聽不清楚還挨著何雨柱近了些,兩個人幾乎要貼著了。
“陳經理,您就別想著那件事了,宋經理已經放出去了,哪有您這么做生意,您那是不給他活路了,怎么能這樣?”何雨柱笑道。
何雨柱知道陳雪茹是一個很聰明的生意人,可有些時候或許是聰明過了頭了,自作聰明了。
她明知道宋經理等著錢出去闖蕩,出去最重要就是要有足夠錢。
可陳雪茹壓根不給別人留余地。
“我怎么了我,我也是在商言商,做生意都是低買高賣吧,我總要過日子吧?”陳雪茹理直氣壯道。
何雨柱說道:“您那不叫做生意,您那是趁火打劫了,如果宋經理出手給你了,最后錢太少,沒走成,心里還憋著一股氣在四九城,您以后晚上睡覺還能踏實嗎?”
陳雪茹聽到這話,心里有了些后怕,如果真是這樣,她以后真晚上睡覺不踏實了,她就是看宋經理想走的心那么強,篤定了他肯定會走。
可要是自己沒給夠錢他,他不走,以后她別說睡覺了,就是出門都要小心點了。
陳雪茹繼續壓低了聲音,問道:“那宋經理出去還是不出去了?”
“他當然,可能,六七成是會出去吧。”何雨柱這一手故弄玄虛,讓陳雪茹差點沒嚇壞了。
看到何雨柱說宋經理會出去,她才放心了下來,不過何雨柱剛才那么嚇唬她,她還是要討回來,輕輕拍了下何雨柱,風情萬種看了何雨柱一眼,“我給你去取衣服。”
陳雪茹把衣服拿出來給了何雨柱,說道:“那小酒館的徐慧珍徐經理,說謝謝你了。”
“謝我,為什么要謝我?”
“你可給她幫了大忙了,那天你去實名制投訴他們小酒館酒水摻水,東西不新鮮,那公方經理吃了瓜落了,小酒館又讓徐慧珍說了算。”陳雪茹笑道。
陳雪茹不是個甘心吃虧的女人,被何雨柱剛才嚇唬了,現在也要找回這個場子來。
“何副主任,你最近可也得小心些,那公方經理可不甘心就這樣。”陳雪茹說道。
“我又沒做錯,是他酒里摻水了吧,是他的東西不新鮮吧,我還是冤枉了他不成,行得正坐得端,我還怕了他?”何雨柱滿不在乎道。
如果那公方經理真能又后臺,不至于他這投訴了,就要下臺了。
私底下要是真找何雨柱麻煩,何雨柱也不是吃素。
陳雪茹看何雨柱不聽嚇唬,心里還憋著氣,沒說話。
“陳經理你這店里手藝不錯,果然是名副其實,以后買衣服就到你這來。”
“要是你來買,我可得往高了要價。”陳雪茹哼了聲不服氣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