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蓮娜心里卻還是不肯放棄這個酒,沒有一個商人會愿意放棄可以這樣高額利潤。
但是現在何雨柱這么說,她不好再說下去,不過等會兒得問問安東里托斯夫關于何雨柱的消息。
若是何雨柱愿意把這樣炮制藥酒的方法教給她,她會給何雨柱一份很高的回報。
安東里托斯夫在酒桌上狠狠夸贊何雨柱在軋鋼廠給他做的飯到底有多好吃,比他之前吃過的所有美食都更加好吃。
只可惜他現在的工作馬上要調往東北冰城,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還能一飽口福。
安東里托斯夫說到何雨柱的手藝的時候極其的夸張,讓弗拉米基爾和伊蓮娜都很想要嘗試看看何雨柱做出的美食到底有多好。
他們在吃著何雨柱自己帶來的小菜的時候,都是一直沒放下過筷子,就這小菜的味道都比他們覺得地道的小酒館要更加好吃。
弗拉米基爾和伊蓮娜相信安東里托斯夫的話。
“何主任。”
在他們四個人天南地北的聊著的時候,一個二十七八歲的漂亮成熟女子拿著一壺酒走了過來。
“我聽隔壁的陳雪茹陳經理說起過你,那天你來我們酒館,招待不周到,實在是對不起,很感謝你對我們小酒館的監督批評。”
“以后我們小酒館的規矩還是跟以前一樣,假一賠十,童叟無欺。”
“徐經理,你怎么認識何?”伊蓮娜問道。
“你們也是認識嗎,之前范金有做主的時候把小酒館弄得烏煙瘴氣,多虧這位何主任監督批評,我們小酒館現在的風氣才肅然一新。”徐慧珍感激道。
徐慧珍那時候還真擔心小酒館招牌砸在范金有手里,畢竟,要是真被范金有搞砸,還想要開起來都不知道怎么辦,街道就會直接停止營業,又不讓重新開一家。
“你們是怎么認識?”徐慧珍問道。
“他們是我們的好朋友的朋友。”伊蓮娜解釋道。
何雨柱點點頭,說道:“你們小酒館現在這樣就很好,要是這樣生意才會好,公私合營就應該有這個樣子才對。”
何雨柱平時是不怎么喝酒,要喝也是喝自己那些藥酒,如果真要選地方喝酒,也不會來這種地方喝。
“那是,我們街道已經對之前那種行為提出嚴厲批評,那樣的事情不可能再有。”徐慧珍說道,說完徐慧珍就去忙別的事,不打擾他們聊天。
在徐慧珍去忙,安東里托斯夫說起要去附近的布匹絲綢莊做衣服的事情,伊蓮娜笑道:“那里的陳經理和我是好朋友,我陪你們一起過去吧。”
伊蓮娜一說,幾個人立刻就起身,但安東里托斯夫還不忘把剩下的虎骨強身酒放進自己口袋里,還裝作什么事都沒有一樣。
“你這人。”何雨柱對他的行為哭笑不得,原本還打算再送他一瓶子酒,這喝剩下也打算給他,他還以為自己是舍不得,還是怎么著?
幾個人來到幾步路這的布匹絲綢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