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看到何大清就一個勁的說著自己在四九城的事情,還有上了初中以后在班上的學習情況跟其他同學相處的趣事。
何大清也一臉慈愛的看著女兒,叮囑何雨水好好學習,以后當老何家第一個大學生。
何雨柱承諾給何雨水考上大學的東西,肯定會給她,上高中自行車,上大學買手表,何大清也說,何雨水考上高中會給個紅包,還是三位數,要是考上大學也會給更多。
飯桌上白寡婦看著何家三個人其樂融融,感覺自己像外人,卻什么也不敢說,更不敢不讓何大清給自己女兒花錢,現在何大清對她已經是橫眉冷對,好像一不順心就要回四九城。
何大清從來就沒給過她兩個兒子做過一頓這么豐盛的飯菜,果然是親生的就是不一樣。
她心里的危機感更重,更加要哄好何大清,不能讓何大清跑了。
吃完晚飯以后,白寡婦主動承擔下洗碗和收拾桌子的活。
何大清對何雨柱說道:“柱子,你跟我過來一下。”
何雨柱看到何大清這么嚴肅跟自己說話,也不遲疑就跟著何大清過去。
何雨水回屋去看自己的小人書。
何雨柱跟何大清來到前院這,何大清點了根煙,又遞了根給何雨柱,何雨柱擺擺手,他也不怎么喜歡煙味,能不抽,現在肯定不抽。
何大清拿出火柴,點了根煙,吐出個眼圈,說道:“柱子,今天聽你白姨說,她以前的鄰居,說,有人經常去她那邊打聽我和她離開的事。”
“為什么要打聽你們倆的事,你們倆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何雨柱問道。
何大清以前確實是個渾人,不過也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主而已,根本不敢得罪別人,最多就在院子里胡同里耍耍橫,肯定是不會得罪那些個頑主們。
“那人是這些天開始打聽,你白姨跟我說了這個事,我連炒菜都顧不上,我就出去打聽了。”何大清嘆了一口氣道。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么擔心,就怕我們家成分那些事被人知道,要有人來找咱們家算賬,我本來還想直接就跑回保城,最后,我還是不甘心就走。”
“后來我花錢打聽到,那個人不是街道的那些干部,還知道那個人是誰。”何大清說到這的時候還是咬牙切齒的樣子。
“怎么了?這能算什么,你成分造假拋兒棄女跟女人跑了,這不都是你自己做的嗎,家庭成分又怎么,我們家能是資本家,地主家嗎?”何雨柱沒好氣說道。
何大清不滿道:“你個小孩子家家就是眼光淺薄,我要是不走,這事要是被人知道,你能有今天嗎?”
何雨柱笑道:“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我能有今天這樣都是我自己本事,關你什么事?我現在這個食堂主任又不是家庭成分好,我才當上了,你知不知道我對象是誰家?”
“回頭你要是知道,你就知道我不管這些情分不情分的事情。”
如今對家庭成分還沒有那么嚴,起碼也是要那十年才會嚴查,現在距離那時候還有好幾年。
但這些小老百姓們就是那么一點點事情,也是會被嚇得夠嗆。
“我們家在四九城已經也算是個踏實人家,不說過多好,肯定沒少過你們吃穿,我在豐澤園上班,我還在大前門那賣包子,記得嗎?”何大清又抽了一口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