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子面跟二合面都是粗糧,只不過價格不一樣,用的是粗糧票。
白面那就是細糧了,價格比那兩個更貴不說,要用細糧票。
如果白面的細糧票和價格,一個白面饅頭就可以換五個棒子面窩頭,或者三個二合面饅頭。
粗糧票和細糧票的差距是三分之一,棒子面和二合面差的是
劉海中現在是每個月按照一般體力勞動者糧食標準,以前每個月45斤糧食,現在是每個月35斤糧食,吃粗糧是可以完全夠。
但他好面子,也喜歡吃細糧,細糧也更好咀嚼。
他需要吃的糧食就從35斤,變成了以前需要的45斤糧食那樣。
差了這10多斤怎么辦?
當然是從三個兒子定量糧票里拿。
每個人湊個整四斤就好了。
這就讓兒子們每天能吃到的糧食又少了些,根本吃不飽。
現在定的定量糧食標準才堪堪夠吃,劉海中還給剝削了,怪不得三個孩子能不管那么多偷吃。
劉海中直接拿著鞭子抽過去,“你敢詛咒老子了,老子養你這么大,你自己偷吃糧食,你還敢怪老子,你敢怪老子,老子打死你,畜生。”
“老子以后用不著你們,說不定是你們餓死在老子前頭。”
“我打死你們幾個沒用東西,看咱們誰給誰抬上山。”
劉海中怒不可遏拿著鞭子狠狠抽打著劉光齊。
劉光天和劉光福害怕,早就跑了出去。
看著劉家三兄弟狼狽不堪的跑到中院,何雨柱剛好要出門去上班,問道:“你們這是怎么了,后面有誰要追殺你們似的了。”
“是家里沒有吃的了吧,我都聽說了,按理說,你們定量應該也夠,就算是長身體,都不至于偷吃吧?”
“柱子哥,我們沒偷吃,是我們的定量都被我爸占了,我們就算是吃棒子面都吃不飽。”劉光天委屈道。
“就是,他每個月35斤糧食,還不夠,非要吃細糧,那就要42斤糧票,我們家本來才123斤糧食,光是他自己就吃了42斤,三分之一還多。”
“剩下的讓我們跟我媽怎么夠吃?”劉光齊也來了氣,干脆就都說出來。
“原來是這么回事,我說呢,你爸怎么在食堂吃的都是白面饅頭,就連我在廠子里都是吃二合面饅頭,廠長和書記,還有副廠長都吃二合面。”
“我以為他去鴿子市買了糧票,還想著讓他們車間主任給做做思想工作。”
“好了,我也不能見死不救,我給你們拿一斤棒子面,回去先吃著,等到了廠子里,我去讓車間主任做你爸思想工作。”
“讓他必須把糧票拿出來給你們,說什么也不能窮了孩子,苦什么不能苦孩子,都是祖國的花朵兒,他這是虐待你們,真是,怎么有這么當爹的。”
“我就是不吃,我都要讓我們家何曉能吃上口東西,父母不慈,兒女不孝,你爸還說自己有文化能當領導,這點都不知道。”何雨柱故意道。
他雖然有挑撥離間的心,但他說的也確實是事實。
上輩子,三個兒子沒有一個給劉海中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