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每次你做飯,他都在這等著了,要是我,想讓他吃飯,還要得哄著。”婁曉娥笑道。
“來,咱們吃晚飯吧,我來喂著他,你先吃。”何雨柱說道。
“篤篤篤……”
門雖然壞了,可還是虛掩著,婁曉娥說道:“進來吧。”
推開門,卻發現正是個不速之客。
就是何雨柱最痛恨的人之一,秦淮茹。
她是想跟何雨柱和婁曉娥說說撤案。
站著在門口這,她就看到何雨柱在抱著孩子喂飯,婁曉娥在那自顧自吃飯,還有飯桌上的炒雞蛋還冒著熱氣,散發著香味,讓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賈東旭出事后,她就沒怎么吃過葷腥了,就算易中海給了些,那都是緊著孩子們還有賈張氏母子倆。
“秦淮茹,你來做什么,請你離開吧,我們家不歡迎你。”婁曉娥義正詞嚴道。
婁曉娥也不傻,知道她是來做什么,肯定是想要勸他們撤案,想著讓棒梗不留案底這些,但她不覺得賈家可憐,不值得同情。
尤其現在災情困難時期,他們家這次要是放過了棒梗,以后要是別人還來他們家偷東西,那也是被發現就賠錢了事,如果不被發現那就是他們吃了啞巴虧。
婁曉娥進這個院子里時間也不短,太清楚賈家人都是怎么樣了。
棒梗違法犯罪證據確鑿,送去少管所都是理所應當。
“曉娥,我求求你了,你也是當母親的,棒梗現在都這樣了。如果真的被送到少管所,這輩子就毀了。”
“我求求你們了,只要你們愿意撤案,我這輩子做牛做馬報答你們家。”秦淮茹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
如果是上輩子的何雨柱怎么能看到他現在這樣。
但經歷過上輩子了,何雨柱很清楚,這一切都是秦淮茹的偽裝而已。
賈東旭現在殘廢了,秦淮茹肚子里孩子是男是女別人都不知道,何雨柱已經知道了,是女兒。
秦淮茹就是不知道肚子里這個是男是女,所以把所有希望都放在棒梗身上。
秦淮茹想到自己兒子要是留下案底以后不能讀大學,參軍,分配個好工作,她心里就難受。
“秦淮茹,你不用在做任何無用之功,也不用再去找任何人來說,你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之前的教訓還沒夠嗎?”
“現在還敢來招惹我家,既然敢招惹,那就要承受代價,棒梗是肯定要去少管所,沒商量。”
“馬上給我滾,不然我不介意把你送進去,你們娘倆有個伴,哦,對了,你是成年人,你去不了少管所。”何雨柱冷聲道。
秦淮茹就是個螞蟥本質,要是被她的表面上可憐騙過了,那就只能是乖乖被她吸血了。
這種人不值得同情,誰同情他們家,就要替他們家承擔命運。
“柱子,求求你,再給棒梗個機會吧,我們知道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秦淮茹恨死何雨柱,發誓以后等棒梗有出息,要把這一切奉還,表面上還是楚楚可憐求著他。
“不可能,如果你不滾,我就去找街道了。”何雨柱冷冷道。
秦淮茹不敢遲疑,急忙從何家離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