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嫁進來以后,賈張氏可以說都沒怎么干過活,說是每天照顧賈東旭。
其實也就是幫忙端屎倒尿而已,衣服都要等秦淮茹下班回來洗。
在廠子里搬搬抬抬做了一天的體力活,回來以后還要做家務做飯,如果不是為了三個孩子,為了這個城市戶口,秦淮茹早就跟別人跑了。
以前她在家,就只需要照顧好家里就好,現在還多了份工作。
“我一個病人,我媽一個老人,你怎么好意思使喚我們。”賈東旭理直氣壯道。
“媽,東旭,難道讓小當不上學嗎?那街道就會找廠子里,從我的工資直接劃扣她學費,咱們家生活怎么辦?”
“這個家,總不能就指望我一個人吧,我怎么扛得住,我實在是沒辦法了,我沒那么大本事。”秦淮茹來氣了。
自己每天上班就夠辛苦了,還是有填不完窟窿。
“那我可不管,反正這個家交給你了,我們就指望你,我兒子當年進廠這么長時間都已經是二級工了,你進廠這么久,什么也沒學會,不會就光顧著跟別的野男人打情罵俏?”
賈張氏說話極其難聽。
“是啊,秦淮茹,你每天在廠子里到底在干嘛?”賈東旭咄咄逼人質問道。
“我什么也沒干,我就是看不懂那些圖紙,我做了什么,車間里不都有人看著嗎?你們要不做零活,這家里日子就過不下去了,看著辦。”
秦淮茹撂下這句話,飯都不吃了,回到里屋就放聲大哭。
“哼,耍什么脾氣,我都一把年紀了,還逼著我干活,這就是你娶的好媳婦。”賈張氏責怪賈東旭,說著,趕緊把秦淮茹沒吃完的窩頭塞進了自己嘴里。
………
次日。
何雨柱在軋鋼廠那邊請了假,就帶著何大清坐著公交車去了洗衣機制造廠那邊。
他們是來到了何大清暫且住著的宿舍,也就是一個小客廳還有一間小房間,廚房和廁所都是公共的,典型的筒子樓。
打開門,不僅白寡婦在這里,還有白寡婦那兩個兒子都在這。
那倆小子看到何雨柱的時候都有些害怕,那次在保城,是被怎么收拾的,他們都還記得。
關鍵還不能報警。
“老何,你回來了,柱子,你也來了,吃了沒,沒吃的話,我給你們熱點東西。”白寡婦張羅著道。
“別忙活,吃完了,我沒有太多的時間,今天來這里,是說說你跟我爸的事情,我爸的事情,我也聽說了。”何雨柱冷冷道。
他可永遠都記得上輩子何大清剛跑,自己帶著何雨水找過去。
結果就是被白寡婦擋著在門外,兄妹倆在冰天雪地里站了好久。
“柱子,那你說,這事情現在怎么辦,我對老何是真心的,我們不能夠離婚。”白寡婦當即就表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