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屋的小小搖籃里,正躺著一個睡著了還留著口水的小家伙,面貌和他小時候,以及他家里現在的小兒子何川完全一樣。
“怎么樣,像吧,多像你那小兒子,也像你小時候,你媳婦給我看過你小時候照片,所以,我都不敢帶著孩子去見她。”
“也就是候魁還小,看不出什么來,我唬著他說小孩子小時候都是長這樣的,你給孩子取個名字吧,我還沒給他取名字,都一歲多了,也還沒個名字。”陳雪茹笑道。
說到了孩子的時候,她語氣里總是會溫柔幾分。
“叫,就叫陳越吧,你家里以前不是從江南來嗎,取個越字吧,剛好和我家里小兒子何川差不多吧,他叫川,說我岳母以前是川地人。”
“你們家以前是江南人,后來洋務運動才來四九城做生意的,那就叫陳越。”何雨柱開口道。
“也好,那就叫陳越了,小名我給他取了,就叫小溪,你給閨女取那個名字,上學的時候,我也換了個大名,就叫陳舒了,舒服的舒,小可就當做她小名了。”陳雪茹又說道。
“隨你,你高興就好,咱們孩子長得真不錯,我抱抱。”何雨柱小心翼翼的想要伸手抱孩子。
卻被陳雪茹給攔住了。
“別,孩子好不容易哄睡了,等他睡醒再說吧,你說過的好好補償我,你準備怎么補償我?”陳雪茹笑著道。
何雨柱聞弦知雅意,當即就把人抱起來。
當天的上午和中午,家里房間內都是春光一片。
陳雪茹這么長久以來的空虛得到了充實的填補,當下午的陽光從陽臺照入窗戶,她才有種回到現實一樣的感覺。
“如果不是晚上要回去,我真想留下來陪著你,等我處理好事情,我找個借口,我們就在那個小院子里待幾天,就只有我們倆,我好好補償你,好好陪陪你。”
何雨柱還是舍不得放開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見,兩個人這次不但復習了以前的各種姿勢,還解鎖了不少新姿勢。
陳雪茹這次是徹底被充實了,但也掏空了所有力氣,還想起來都費力氣。
她這次可是知道了什么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腳,不過這種處于云端之上,欲仙欲死的感覺讓她又很是喜歡,覺得都值得了。
“我明天去找牛爺,片兒爺,總算是不用再讓蔡全無幫忙冒險去鴿子市了,弄得我欠了徐慧珍好大的人情,這次,人家可是幫了咱們大忙,也沒有趁火打劫。”陳雪茹說道。
“喲,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還能愿意幫著徐慧珍說話?”何雨柱嗤笑道。
“我是那么沒良心的人嗎,人家這么幫咱們,我還能不念著人家好?徐慧珍又生了個閨女,這次是她家老三,三個都是個閨女,我呢,怎么說也有兩個兒子。”
“我覺得候魁回來后,也就愿意跟她家老大靜理多說話,還說咱們這老三,跟她家老三,你看怎么樣?”陳雪茹說起了自己小心思。
“你之前不是說什么都不愿意跟徐慧珍處親家嗎?現在怎么改變主意了?”何雨柱知道她跟徐慧珍一直就是歡喜冤家。
兩個人雖然是斗著,但是都很有底線,彼此間也都是惺惺相惜。
“他們家幫了我們這么大忙,我覺得無以為報了,干脆,就把倆兒子送給他們家了,我是不是很夠意思?把自己最重要的人都給了她徐慧珍。”
陳雪茹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笑道。
“得了吧,你還好意思說,蔡全無要是知道,非得說白幫你了。”何雨柱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