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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家。
“老太太以前就不是個好人,只不過,這幾年才被人拆穿了,以前就裝什么大尾巴狼,總是跟易中海說你不如傻柱。”
“她說的傻柱那么好,還不是看傻柱夠傻,夠蠢,看你不如傻柱那么傻,那么蠢,不好算計而已。”賈張氏看完了熱鬧,回到家,又是在幸災樂禍。
賈東旭也想起來了,他和傻柱,許大茂一起長大,在這三個人里面,聾老太太就是最偏袒傻柱,看他跟許大茂是怎么都不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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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家。
“老太太真是夠缺德的,以前我還覺得她年紀這么大,就只能指望著易中海發善心給養老,還怪可憐呢,現在看來半點都不可憐。”婁曉娥說道。
“明天還有熱鬧可看,許大茂這次是被打臉了,肯定是要去街道告聾老太太。”何雨柱說道。
“不會吧?再怎么樣聾老太太說的也是事實。”婁曉娥驚詫道。
“那也得注意隱私,這怎么都是許大茂的私事,就跟他們以前叫我傻柱的外號差不多,老太太年紀這么大,這點事也不至于被勞改,但肯定會被批評教育。”
“起碼這樣也警示別人,不許再說這個事情了。”何雨柱說道。
“對了,我聽說最近你們廠子里那個年輕漂亮的廠醫女同志,總是去你辦公室找你,說中醫那些事,對吧?”婁曉娥問道。
何雨柱點點頭,“對,是這樣,我不是也跟你提過嗎?”
“她有對象了沒有?”婁曉娥又問道。
“沒有,反正沒聽說過,你不會是吃醋了吧?”何雨柱笑道。
“去,誰吃醋,就是關心關心你在廠子里工作而已。”婁曉娥哼了聲道。
“你放心,她就是想學中醫而已,好了,過些天,我找人幫忙推薦下,把她安排去重新找個老師教她就是了。”何雨柱看出了婁曉娥心里想法。
“才不是,人家既然真的想學,你就好好教,我聽說,她是從北郊那邊調動過來的,前兩天,何曉學著騎小自行車,膝蓋磕著了,我帶他去廠醫室,那姑娘就做的很好。”
“幫他包扎的不錯,上藥的時候用了消毒水,又跟我說了注意事項,很細心周到。”婁曉娥開口道。
“何曉怎么樣了,沒事吧,怎么不跟我說?”何雨柱急忙就要去看何曉的膝蓋,那里有一塊疤,現在已經痊愈了。
“兒子,沒事吧,受傷怎么不跟爸說。”何雨柱看著這,心疼不已道。
“沒事,我是男子漢大丈夫,這點小事情,不算什么。”何曉擺擺手,昂著頭。
“他還不讓我告訴你,那幾天還跟你練著扎馬步,你這當爹的也太大意了,不過,他穿著長褲子,你也看不見,上藥的時候都說會有些疼,他還是忍著了,沒哭。”婁曉娥驕傲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