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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紐璧堅準時來到了何雨柱所在的包廂。
何雨柱看到他來,示意服務員可以上菜。
面對這一桌子美味佳肴,紐璧堅現在卻是沒有什么胃口。
“何生,你今天晴我過來,肯定不是為了要看我笑話吧?”紐璧堅問道。
“紐大班,當然不會是有這樣的想法,而是有個不情之請,希望你能夠成全。”何雨柱說道。
紐璧堅眉頭微皺道:“怎么,你還要把義和洋行也受夠?”
“紐大班說笑了,我手上現在有和記黃埔就已經很忙。”何雨柱笑道。
“那你說的不情之請,到底是什么?”紐璧堅好奇道。
何雨柱給紐璧堅親自倒了一杯紅酒,笑道:“我是想要你,紐大班,我們婁氏集團求賢若渴,你有什么要求,盡管說。”
紐璧堅也知道了,何雨柱是想要挖自己,嗤笑道:“我不值得何生如此抬舉,不然的話這次在九龍倉的事情里,我不會就這么輸給你。”
他心里很是郁悶,自己怎么會經受如此失敗。
何雨柱卻是搖搖頭,“九龍倉的事情,跟你沒有什么關系,我已經說過了,各方面的條件都不在你這邊,你已經盡力做了自己所能做的一切,何必要耿耿于懷。”
“就算是沒有這次的事情,九龍倉也不會能守住太久,不過是負隅頑抗而已,做人還是要知道放過自己,不要跟自己為難。”
聽著何雨柱這些話,紐璧堅心里其實也認真想過,自己明明都已經做了所有能做的,只是,義和洋行的那幫人,都目光太過于短淺,只想著眼前利益。
“是,我也不知道那幫人竟然到了如此瘋狂的愚蠢地步。”紐璧堅嘆氣道,把杯子里的紅酒給直接喝完。
明明只要按照他說的去做,義和洋行就還能握住九龍倉,未來前途不可限量。
眼看著紐璧堅還不能放下這次九龍倉失敗的事情,何雨柱沒再說什么,只是跟他聊著飯菜做得怎么樣。
何曉充當了助理的角色,站著在一邊給兩個人倒紅酒。
酒過三巡了以后,紐璧堅或許是因為心里真的不舒服,喝下去不少酒,酒量可能也真的不好,已經有了幾分醉意。
紐璧堅現在已經因為醉酒臉紅了,眼神迷離著,嘴里還說著英語夾著粵語和普通話,“丟雷樓母”“撲街”“傻仔”之類的這些話。
他為人向來驕傲自負,現在九龍倉輸得如此慘烈,他明面上沒怎么樣,現在喝了酒,心里的壓抑再也忍不住。
“這幫撲街仔,完全沒有腦子。”
“我只要再有十年,不,七年,不,五年的時間,九龍倉的價值不會每股就只有105港元。”
“他們就這么心甘情愿退出九龍倉,義和以后要完了,完蛋,完蛋在他們手里了。”
紐璧堅悔恨不已道,雙手攥緊著拳頭,完全是對義和洋行那幫股東們恨鐵不成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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