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聽馬華這么一解釋,氣也就消了。傻柱本來歲數也不大,初為人師,還沒有老師父的那種盛氣凌人,他也就就坡下驢原諒了他。
“行了!別解釋了!以后說話注意點兒啊~也就是你師父我,這要是換個別人,指不定還怎么收拾你呢~”
“再說我這也不是,天天拿這么多,今兒個趕巧兒了,我們院里來了個霍大俠式兒的人物,身手那叫一個了得~”
說著話還比劃了一下大拇哥兒,接著說:
“我跟他比劃了幾下,可惜了一招兒落敗。不過也跟他不打不相識,交成了朋友,這不晚上約好了去我家喝點兒嘛。”
“我這不~第一次請人家,不嘚請人家吃頓好的?顯得咱倍有面兒~”
馬華一瞧這傻柱雨過天晴,原諒了他,立馬拍馬屁討好的說道:
“嘿~還嘚師父您吶!”
他也一豎大拇哥兒:“真局氣~”
“行了啊,剩下的菜你給端過去,都喝的差不多了,估摸著也吃不了多少了,桌兒上剩下的菜,由你跟劉嵐分吧分吧,都拿家去吧。”
“我先顛兒了啊~”
跟馬華交代了幾句,背著手提溜著網兜子當先走了。
身后的馬華:“唉~得嘞師父!您老慢走~”。
他也高興,今兒個可是撈著了,桌子上即使剩下點兒湯湯水水的,也夠家里一家老少的,添點兒油星兒了。
傻柱哼著小曲兒,回到了中院。趕巧兒碰見了秦淮茹,見她坐在水龍頭底下的馬扎上,胸前的兩個大燈,隨著手中的動作顫顫巍巍的,格外滴吸引眼球。
傻柱喉嚨涌動了幾下,覺得口中有點干,腆著個臉:
“秦姐,您忙著呢?”
秦淮茹抬起頭來瞧向傻柱,嫣然一笑,差點兒沒把傻柱的魂兒勾沒了:
“呦~柱子兄弟,這么早就回來了?”
然后又盯著柱子手中提溜的網兜子,狠狠的咽了口唾沫,紅著眼睛羨慕道:
“嚯!柱子兄弟,拿的什么好吃的啊,這可不老少啊?你吃的完嗎?”
傻柱一聽得意的說:
“嘿,那不能夠,我這是請客兒,還有外人呢!”
這秦淮茹隨口來了句:
“呦!看把你燒包的,這不逢年不過節的,還大晚上的請哪門子客兒啊~”
傻柱嘴朝東一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