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聽見多門也來了,趕緊出來招呼他一聲,“你們先坐會兒,我這就去準備飯菜。”她與多門是老相識,曾經并肩作戰的戰友,每次相見,大家都是備感親切。
多門笑著道:“白玲同志的廚藝,現在是越來越好了,我記得剛認識她那會兒,她就會做什么俄式大餐,把咱們傳統菜倒是做的稀了嘩啦。”
鄭朝陽聞言樂了,他就是最初的“受害者”,接茬道:“那會兒,她一身小布爾喬亞,瞎講究,弄個牛肉還非得整個【悶罐牛肉】,哈哈哈……”
劉之野也跟著笑了起來,然后裝作不知地問道:“嚯!白玲嫂子,還去過蘇聯嗎?”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調侃,但又不失禮貌。
鄧朝陽得意地說:“你嫂子可是莫斯科中央大學情報專業的高材生,喝過洋墨水的,可不是咱們這種土生土長的土老冒能比的。”他的話語中充滿了自豪和贊賞。
白玲端著飯菜出來,聽到鄧朝陽又在吹噓她,她好氣地先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著對劉之野說:“別聽老鄧瞎說,他這人就愛夸大其詞。我哪有他說的那么玄乎!”
“當年,我留學歸來,掌握了一身專業知識,自恃過高,年輕氣盛,對那些土氣且落后的破案手段嗤之以鼻,認為他們的方法缺乏科學性。現在回想起來,那時的我確實過于狂妄自大。”
“別的不說,當初我們幾個人一起去偵破萬林生被殺案,結果一無所獲。結果,還是當時被我看不起的舊警察多爺出手,才發現的破案線索,找到了瞎貓的嗎?”
“再就是,當初我被敵特綁架了,朝陽撿到了一張鴨票,也沒有在意只有多爺卻發現了異常……”
原來,當初京城剛接受軍管,作為情報專家的白玲就被敵特們視為眼中釘肉中刺,于是針對她精心策劃了一起綁架案。
結果敵特原本還算天衣無縫的綁架過程,卻出了一絲紕漏。
白玲被綁架了之后,鄭朝陽去勘察現場時,卻什么線索也沒有發現,只撿到了一張鴨票,也沒有太在意。
多爺一眼就看出了是“便宜坊”的鴨票,是店慶打折促銷的時候送的,不過已經過期了。
而過期了的鴨票揣在身上,那就非常說明問題。
于是多門就帶著鄭朝陽來到了便宜坊,從這里才引出了敵特奎子,從而找到了白玲的藏身地,救了白玲。
說到這,多門謙虛地擺擺手,笑著說:“嗨!誰不是從年輕那會兒過來的呢?經驗不足很正常,我也不是天生就會的。”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成熟和寬容,讓人感到親切。
接著道:“還說這些老黃歷做什么?我也退休了該享享清福嘍!”
劉之野看過原劇,除了男主鄧朝陽其實他最喜歡的一個人物那就是多門。
知道他是一位神探,擁有一雙慧眼,心思縝密,心細如絲,當之無愧的京城百事通。
他這人也有一身正氣,好打抱不平,同時還心地善良,樂于助人,是一個特別重感情的人。
原劇中,和多門同住一個院子的三輪車夫耿三在路上遇到了舊警察哭喪棒,哭喪棒要問他要孝敬錢。
耿三認為現在已經是新社會了,不興這一套了,可是哭喪棒卻不管這些,還要按著老規矩收錢。耿三不給,哭喪棒就拿著警棍要打耿三。
這時,多門路過,立刻制止了哭喪棒,讓哭喪棒給他個面子,哭喪棒看著多門的面子,也就恨恨地走了。
還有一會,烤鴨店的伙計劉海追上門來找王八爺要賬,多門看到了,就打趣王八爺吃霸王餐,希望王八爺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把錢給結了。
王八爺不能不給王八爺面子,只能把錢給了劉海。
同樣是,一個院里的唱快板的張超因為日子過不下去,被生活所迫去借了印子錢,結果到期沒錢還,就被天橋的大嘟嚕追到了家里。
大嘟嚕要張超立刻還錢,不還就要剁了張超一根手指。眼看著張超的手指就要被剁了,這時多門又出現了。
他要大嘟嚕賣他個面子,大嘟嚕要多門表示表示。多門就進家門用鉗子夾了一枚燒紅的碳,撕開棉褲就往腿上戳,頓時,大腿冒出滋啦滋啦的聲音。
大嘟嚕一看這陣仗就走了,多門見要賬的人走了,就像沒事人一樣站了起來,從腿上拿出一塊豬肉來,原來剛才的火炭是燙到了豬皮上。
就是鄭朝陽每當遇到了什么難題,要找人商量,他第一個想到的不是白玲,郝平川,而是多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