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凝見大家都要走,黎勝利還留在原地,便奇怪地說了句:“勝利伱不一起走嗎?”
黎勝利擠出一個笑容,對甘凝說道:“嫂子,我突然想起還有點事情要處理,就不跟大家一起了,下次再聚!”他的聲音里帶著一絲無奈,但依然保持著禮貌。
黎勝利怎么不想走,他只不過是想走也走不了了;因為他身上帶的錢不夠,待會兒還不知道該怎么著呢!
路上。
甘凝無奈地拍了拍劉之野的肩膀,說道:“你這人怎么這樣呢!勝利這小伙子多好啊,你何必去折騰他呢?”
劉之野憤憤不平地道:“哼哼,我就是看他不爽,想整治整治他。”
后座的劉之若聞言不滿地說:“哥,你怎么能這樣,勝利哥招你惹你了?”她的語氣中帶著些許責備,似乎對哥哥的行為感到不解和不滿。
劉之野見妹子替黎勝利這個外人打抱不平,心里頭更是膩歪。他陰陽怪氣道:“呦!勝利哥,勝利哥的,叫的真甜。為了你勝利哥,親哥哥都埋怨上了?”
甘凝等人見他的語氣酸不溜丟的,跟往日成熟穩重的劉之野判若兩人,紛紛覺得好笑。
“大哥,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劉之泰調侃著自家大哥道。
劉之野聞言惱羞成怒地道:“你給我閉嘴,我看你們一個個都要反了……”
“哈哈哈……”甘凝與賀紅梅、劉之若頓時笑成了一團。
他們一路歡聲笑語地回了家后,家里面兒又是一番熱鬧不提。
此后又過了許多天。
這一天晚上,劉之野剛與甘凝洗漱完畢,就要上炕就寢。
忽然,傻柱慌張地敲響了他家的門,“劉哥,劉哥,我是柱子。深夜打擾,請見諒,您睡了嗎?”
劉之野聽聞是傻柱在深夜急匆匆地找他,心中不禁一驚,疑惑發生了何事。他一個鯉魚打挺坐起身,神情不免有些緊張。
一旁的甘凝也迅速起身,一邊穿外套一邊說道:“秋菊應該是快要生了,算算日子,也就是這一兩天的事了。”
“咱們趕緊去看看去……”
“好!”劉之野披上件衣服就緊忙下了炕,打開房門,見到心急如焚在原地里打轉的傻柱,“柱子!怎么一回事?”
傻柱見到劉之野后,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他如息重負地道:“劉哥!我媳婦可能要生了,她肚子疼厲害,這該怎么著?”
劉之野瞪他一眼,“還能怎么著,馬上去醫院啊!”
傻柱一愣,隨即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興奮地說:“好,好,我這就帶她去醫院。”說著他轉身就要著急忙慌地離開。
劉之野喊了一句:“你給我回來,你倆怎么去醫院啊?你是背著她去還是,你騎自行車馱著她去?”
傻柱呆呆地道:“我騎車馱著她,不成,她疼的難受,還是背著她走吧!”
劉之野:“你快歇菜吧!”
“這樣吧,你先找三大媽跟我媽過去幫忙照看著秋菊,我負責安排車送你們去醫院。”
傻柱一聽劉之野的安排,感激地回應道:“謝謝劉哥,您真是幫了我們大忙了!”
劉之野囑咐了句傻柱:“嘚嘚!你趕緊忙去吧!”說完,他轉身便回屋打電話去了。
是的,他家也有電話了,以他現在的級別,再加上他的工作重要性,不用他提出申請,組織上很快便給他家安排上了電話。
自從家里有了電話,辦什么事都方便多了。劉之野給治安支隊打了個電話后,二十來分鐘,他的司機于淼就趕了過來。
劉之野召集了閆解成、傻柱和鄧茹,四人合力將王秋菊抬上了吉普車,隨后他們一行人風馳電掣地趕到了紅星廠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