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暗觀察著鄭朝陽的表情,揣摩著他的心思,試圖從中獲取一些有價值的信息。
鄭朝陽當然做的滴水不漏,故作不知地詢問他:“呦,王八爺!幾年不見,您可好啊!”
“我回來后,就特地拜訪了老鄰居們,可惜沒能見到您。您這是去哪里納福去了?”
王八爺靜靜觀察著鄭朝陽的神情,見他滿臉喜悅,顯然不是做戲,于是他放下心中的警惕。
只見他習慣性地點頭哈腰般地奉承道:“哎呦!鄭領導,實在感激您的關心,前些日子我去了朋友那里小住。”
“哦!是嗎?”
“嘿!您這朋友挺大方的啊!竟然供你免費吃喝呢幾個月。”
“嗨!是不錯,當初我也對他不薄……”
于是,這倆人開始假意寒暄起來,直到多門擱家里聽見動靜兒,迎了出來,這才作罷。
等回了多門的住處,多門低聲詢問道:“朝陽,你覺得他怎么樣,有沒有發現什么?”
鄭朝陽用食指擋在嘴前,低聲發出“噓!”的警告。他左右掃視了一番,眉頭微皺,暗示對方要小心,以防隔墻有耳。有什么話,過后再說。
多門點點頭回應他,表示他已明白。
…………
由于,在這一段時間里王八爺沒有再采取任何活動,“候鳥”組織的偵破行動也陷入了停滯中。
就這樣,他們這些專案組成員地生活狀態也陷于了平靜。
諸事不忙,劉之野他又恢復了按時上下班的工作狀態。
他剛進大院,迎面就碰上了三大爺閆埠貴,身后還跟著一位他意想不到的人物—賈東旭。
劉之野微笑著打招呼:“呦!三大爺,這么著急忙慌地,是要去哪兒啊?”
閆埠貴憋了一眼面無表情地賈東旭道:“哎!這不東旭他媽明個要出獄了嘛!我帶著他去街道里報備一下,順便辦理一下戶籍手續。”
劉之野聽到這話,不禁愣了一下,心中暗想:“嚯!這么快三年時間就過去了,賈張氏也要刑滿釋放了。”
他回想起與賈張氏發生沖突的往事,仿佛就在昨天。再看看賈東旭,臉色鐵青,一臉倒霉相,他說道:“哦!時間過得真快!一眨眼,三年就過去了。賈大媽出獄后,希望她能牢記教訓,不再犯錯。”
賈東旭聞言氣得差點吐血,面對愈發威嚴的劉之野,他不敢反駁,只能一臉陰沉地一言不發,快步走在前面。
三大爺閆埠貴見狀,向劉之野點點頭,說道:“您請回吧,我們也抓緊時間去街道,晚了人家就該下班了。”
劉之野對他微笑點頭,轉身回到自己個兒的家,他并不在意賈東旭的態度,這種小人物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出了四合院,閆埠貴看見賈東旭悶不做聲地趕路。他心里暗嘆一聲,好意地勸道:“東旭啊,我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賈東旭停下了腳步,回過頭看向閆埠貴,眼中流露出疑惑。閆埠貴深吸一口氣,說道:“你今天的行為有些沖動,無論之前兩家關系如何。但事情已經過去這么長時間,不要再耿耿于懷了。”
“劉家如今已今非昔比,你在這樣繼續關系僵硬下去,對誰可都不好啊!”
賈東旭聞言臉上糾結了幾下,然后吐了口氣,說:“謝謝您,三大爺,我明白這個道理,胳膊擰不過大腿嘛!”
“這我懂!大不了今后我們家躲著他們家就是,誰讓我們是平頭老百姓呢。就這樣吧。”
閆埠貴聞言,滿意地點點頭道:“嗯,你能想明白就成。”
“還有,等你母親回來后,你也多開導開導她,希望她能夠改變一下自己的脾氣,不要再像過去那樣與街坊鄰居們經常發生矛盾。”
賈東旭聞言,不禁感到有些頭疼。他母親賈張氏地性格他最為了解,長言說的好這“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
三大爺閆埠貴這么做,也無可厚非,并不是在狗拿耗子,多管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