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傻柱的家,閆埠貴便一五一十地跟傻柱兩口子道了個明白。
“是這么著……這么著……”說完他便唉聲嘆氣起來“哎!真是好心被當成驢肝肺,一句好話沒得到還挨了一身騷……”
聽完閆埠貴的訴說后,傻柱與王秋菊也是義憤填膺,“這賈大媽,這么做也忒不是東西了吧?”
“這不是明擺的想賴賬嗎?”王秋菊也跟著說道。
閆埠貴也是頭疼得很,這賈張氏一心想要賴賬,他也真是沒轍。總不能去她們家里搶吧?那成什么人了,舊社會的“周扒皮”?
大家都知道,賈張氏這人可不好打交道;錢進了她的口袋里,再想要出來,那簡直就是妄想。
遲登了一會兒。
傻柱突然說道:“要不然,咱們就算了吧,她們家也不容易,就當救危扶困了。”
閆埠貴聞言不瞞地道:“柱子,你是心善,不想去跟她們計較,但是她們卻不這么想……”
“俗話說的好,人善得人欺,馬善得人騎。咱們不去跟她計較,只會讓她變本加厲。”
王秋菊也是個明白事理的,不像傻柱是個濫好人;她懂得在適當的時候展現善意,也懂得在必要時拒絕。
她反駁傻柱道:“柱子,你這話就不對了。你想不要錢,那是你的事兒,但其他人呢?他們不還得找三大爺要錢。”
“一百多塊錢,那是他三個月的工資啊。”她補充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
“另外,發善心可不是這么做的。如果他們家真的困難,作為街坊鄰居,幫幫他們也說得過去。”
“但是,她們家現在困難嗎?一千二百塊現金,加上大家伙隨禮的錢,誰家能有她們有錢,咱們家有二百塊存款嗎?”
閆埠貴在一旁心有同感地點點頭,他們家在他精打細算下,也沒存下幾個大子兒,跟賈家現在的現金可沒法比。
這還是得虧閆解成后來出息了,他自己個兒也當上了級部主任,家里頭才逐漸地有了存款。
就這,何家、閆家、易家在大院里都算是富裕家庭了。
剛剛考上七級工的劉海中家勉強算是有錢的,他們家三個兒子,都是半大小子吃窮老子的時候。
其他二十幾家,日子過得緊巴巴的,生活水平遠不如賈東旭之前活的時候地老賈家。
現在就更不能比了,賈家有一千三百多塊現金在手,足可以排在劉之野一家,許大茂家之后成為大院第三有錢的人家。
況且,她們家以后每個月還可以領取十八塊錢的撫恤金。這些錢省著點花,足夠她們一家五口過日子了。
誰說要可憐她們,這簡直就是個玩笑話,還不知道誰可憐誰呢!
閆埠貴與傻柱這么一琢磨,竟然發現人家老賈家竟然比他們想象地還要好過的許多。他們之前只是被她們孤兒寡母地表象蒙蔽罷了。
“依我看,要不然就開大會,咱們跟鄰居們說明一下吧。要是他們同意算了,咱們就不要便罷。”
“否則,就………”
閆埠貴認為這個主意挺不錯,他覺得讓鄰居們知道事情的經過也是個好事,省的他屆時弄的里外不是人。于是,便決定就這么辦。
等送走了閆埠貴,傻柱搖搖頭,暗罵自己傻缺。
“嘿!一千三百多塊,我干了這么多年廚子,也沒攢下這么多錢!”傻柱感慨道,接著又問了句王秋菊:“媳婦,咱家有多少存款?”
王秋菊白了他一眼,道:“有多少錢你心里沒數嗎?我可告訴你,要省著點花,現在可不同以前了,咱們家有五口人。你那點工資,恐怕真養活不了咱們家。”
“哎,等何秋大一些,讓劉哥幫我找一份工作吧。他那么大的干部,我想這事兒也難不倒他。”
傻柱“嘿嘿!”笑道:“你不用愁,我馬上就要七級大廚了,工資還要往上漲一漲。”
“等雨水明年畢業了,她就拿工資了,咱們家就輕松多了。”
王秋菊把臉一扭,不屑地看傻柱:“那,我也要出去工作,我可不想像婁曉娥和秦淮茹那樣,整天宅在家里,只干一些瑣碎事。”她的話語中透露出強烈的獨立意識和進取心。
傻柱眨巴眨巴眼,“這……也不是不行,你想好要做什么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