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隨后的日子里,家中無法再住人,秦淮茹不得不將兩個孩子暫時寄養在鄰居家。她則全身心地投入到醫院,照料賈張氏和棒梗。
一直到十幾天前,賈張氏出院回家。看著眼前房倒屋塌的情景,她又一次悲從心中來。
“嗚……我的命好苦啊,房子塌了以后該怎么辦呦!”
閆埠貴直言不諱地對賈嫂子說:“你家的房子得趕緊修繕,不能再拖了。現在修房子的人很多,如果不抓緊時間,否則短時間內都排不上號。”
賈張氏急切地說:“修!我們家這就修,老閆,麻煩你估算一下,修繕需要多少資金?”她的語氣中透露出無法再拖延的焦慮,畢竟她已經沒有其他地方可以安身了。
閆埠貴微微點頭,開始認真地算起賬來。
隨后,他神情凝重地開口:“包括人工和材料的費用,大概得這個數。”他伸出四根手指比劃道。
賈張氏瞥了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心疼,“這么多,竟然要四十塊?”她輕聲嘟囔著道。
閆埠貴聞言,臉上一黑道:“你想屁吃呢!最起碼得四百塊!”
“而且,還不一定夠。”
賈張氏一聽到這個數字,整個人都愣住了。“四百塊?”她驚呼出聲,心中涌起一股絕望。
修房子要這么多錢,這比割她肉都讓她難受。
“天吶!這還讓不讓人活了,我怎么就這么命苦啊!”賈張氏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雙手拍著地磚大哭小叫起來。
閆埠貴憋了她一眼,說了句:“你們自己看著辦吧!”說著轉身而去。
夜幕降臨,賈家人被迫擠在殘存的半間屋內。雖然夜晚的微風帶來了些許涼意,卻也招來了無數蚊蟲蒼蠅的侵擾。
“媽,這房子不修不成啊,還得抓緊時間修。不能耽擱了……”秦淮茹邊驅趕著蚊蟲,邊不瞞地說道。
賈張氏心疼錢財,不愿出錢修繕,而秦淮茹手頭拮據,無法承擔這一費用。一家人又面臨著無法繼續居住的困境,急需解決這一難題。
賈張氏試探著說了句:“淮茹啊!要不然你去求求閆埠貴,開個會,讓街坊鄰居們給咱家捐點錢,幫咱們一把吧!”
秦淮茹簡直要被這婆婆地厚顏無恥氣笑了,明明自己個兒有錢,卻總想著讓別人幫忙,人家是該你的還是欠你的。
況且,上次給她們家集資就想賴張差點得罪了整個大院的人,這一次又來?
…………
次日,秦淮茹在賈張氏的催促下,無奈地去找閆埠貴求助。
閆埠貴直言不諱地說:“淮茹,不是我小氣不幫忙,而是你家明明有票,卻要讓鄰里街坊來捐款,這確實有些不合情理。”
秦淮茹不為所動,持續向閆埠貴鞠躬,懇求道:“三大爺,求求您幫幫我吧,我婆婆跟棒梗住院花了很多錢,家里的錢,也花的差不多了。”
閆埠貴為難地道:“這……恐怕沒人會捐款,我看還是算了吧!”
秦淮茹眼中閃爍著無奈與期盼,聲音帶著一絲凄楚:“我知道這是為難您了,可是我們也不能沒個遮風避雨的地兒住啊!”
“要不然,您就行行好,幫我們暫時找個地方住著吧。”
閆埠貴:“嘿!你這是真為難我了,我向那兒去給你找房子住去?”
秦淮茹的眼神游移不定,悠悠地道:“不是東跨院還有間房子,現在沒人住嗎?”
“你是指,劉竟齋家的那間屋子?”閆埠貴瞬間愣住,隨即恍然大悟,原來這才是秦淮茹的真正目的。
他臉色一沉,心道:“這秦淮茹真是好算計,都小瞧她了。”
秦淮茹微微垂下頭,略顯羞澀地開口:“那間屋子既然空著,不妨暫且作為我們家的落腳之處。待日后房屋修繕完畢,我們再另行搬離。”
閆埠貴心想:“日后?真讓你們住進去,那就不知是猴年馬月的事了!”
因此,他毫不猶豫地拒絕道:“不成,這房子是劉家的私有財產,如果你想要,自己去和他們家談吧。我可沒這個面子去向別人要房子。”
(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