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之野從未料到,竟有人膽敢覬覦他的家業。
不說,他如今地位顯赫,一般人不敢輕易挑釁招惹的。
就說,他們家的房子全都是私有產權。前院的東廂房是他一手購置的,而他的父母所居住的東跨院正房,則是在當初紅星廠擴大拆遷中置換得來的,絕非是單位分配的或是租賃的房子。
這私有財產,可是法律保護的,你老賈家上下嘴皮子一碰,就想要走,想什么美事呢?
閆埠貴當場就嚴詞拒絕了秦淮茹的無理要求,并且毫不留情面地訓斥了她一頓。
“秦淮茹,你們家想什么呢?自家有房子不舍得花錢去修繕,卻打別人房子的注意。”
“不說那房子是私產,就是公產,也不是我能做主的……”
如今的閆埠貴,一人當家做主多年,在這院的威望日盛,真要板起臉來,還沒修煉到家的秦淮茹真怵的慌。
秦淮茹訥訥地道:“這不是,他們家的房子閑著也是閑著,這樣空著多浪費?
反正我們家這么困難了,大家都是鄰居,互相幫個忙也是應該的嘛!
我們家又不是白住,可以給房租的,等今后房子修好了就搬走……”
閆埠貴氣急而笑,口不擇言地道:“要這么說,反正你現在也是守寡,閑著也是浪費;
咱們隔壁院的吳老二多年光棍,拿你去用用,等他找到對象了,再把你還回去。
都是鄰居互相幫忙也是應該的,你說是不是?”
秦淮茹的臉頰瞬間涌上一抹嫣紅,她萬萬沒想到,平日里滿口之乎者也、咬文嚼字的閆埠貴,竟也能說出如此不堪入耳的話來。
“三大爺,您……您怎么么能這么說話?嗚……”她覺得受到了侮辱,掩面而去。
閆埠貴脫口而出的話,雖然讓他稍感后悔對秦淮茹的言辭,但他也并不在意,知道賈家人不敢找他麻煩。
畢竟,將打劉家房子的主意公之于眾,她們也沒有這個膽量。
秦淮茹滿臉羞憤地逃回家中,賈張氏一見她回來,便急切地追問:“淮茹,閆埠貴是什么態度?他答應開會給我們捐款了嗎?”
秦淮茹低垂著頭,眼中閃爍著淚光,緩緩的地搖了搖頭。賈張氏見狀眉頭微皺,繼續追問:“那他是不是同意幫忙借劉家的房子了?”
聞言,秦淮茹臉上頓時泛起一抹紅暈,心中惱羞成怒,回想起閆埠貴剛才的話,她不禁感到一陣尷尬。
賈張氏眼中閃過一絲疑惑,緊緊盯著秦淮茹的神色。她感覺有些不對勁,心中涌起一股不安。
她顫抖著聲音,小心翼翼地問道:“淮茹,那老東西……沒對你提出什么過分的要求吧?”
秦淮茹見賈張氏誤解了,心中羞惱交加,急忙解釋道:“媽,您聽我說,事情其實是這樣的……”她言簡意賅地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向賈張氏講述了一遍。
賈張氏聽完后大怒:“好你個閆老西,不幫我們忙就算了,還作賤我們,我……我饒不了他。”說著就要去小閆埠貴算賬。
秦淮茹趕緊一把攔住了她,小聲勸說道:“媽……媽!您老聽我說,鬧不得啊,要是讓滿院的街坊們都知道了咱們打的注意……”
賈張氏一想:“對……對,這事不能鬧,俺們本就理虧,把整個大院的人都得罪光了,可沒傻好果子吃。”
這娘倆又嘀嘀咕咕地商量起來,對于劉家東跨院的這間房子,她們是勢在必得。
這間寬敞的屋子,面積與傻柱的正屋不相上下,經過劉之野這幾年的精心打理,已經煥然一新,煥發出全新的生機。
房間內的陳設與日常用品,無一不是精心挑選、價值不菲的新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