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呢,二姐她怎么就突然間抖起來了,原來還真是傍了大款!”秦淮南小聲地在他哥哥秦淮北的耳邊嘀咕道。
秦淮北給他使一眼色,示意他注意言辭,然后小聲呵斥道:“你不會說話就閉嘴,沒人拿你當啞巴!”
秦淮南被呵斥了一句,他也不少善茬,吃了虧本能的就想反駁他的哥哥秦淮北。
然而,當他的目光不經意間與大伯父秦滿囤那布滿陰霾的臉龐,以及那雙仿佛能吃人的眼神交匯時,頓時嚇得就是一個機靈,瞬間收斂了所有輕浮之語,再也不敢妄言半句。
“哼……”秦滿囤望著侄子方才的舉止,心中怒火中燒,卻無處宣泄,只能重重一哼,盡顯其內心極度的不滿與失望。
“這可是你們自家姐姐啊,她出事了,你們跟著不心疼她也就罷了,怎么還可以去嘲諷她,這還叫一家人嗎?”
“大伯,我們沒有這意思,您老誤會了啊!”
“是啊,大伯,俺們可沒有笑話二姐的意思,您老想是多了吧!”
“行了,行了,都別說了,你們趕緊走吧,省地在這看我們家笑話……”秦滿囤冷著臉,要將侄子侄女們給趕走,省地他看著心煩。
秦滿銀夫婦目睹兄長竟在賓客前毫不留情地驅趕人,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他們的子女皆已長大成人,非稚子可比,如此不顧及顏面之舉,令他們心中頗為不悅。
“大哥,您這就不講道理了,我家孩子再不成器,也沒有您說的那么不堪,他們怎么就笑話他二姐了,根本沒有的事啊!”
“是您自己個兒太敏感了吧!”
秦滿囤聞言大怒道:“放屁,你的意思,是我眼瞎嗎?”
秦滿銀將臉一扭,“我可沒說啊!這你自己胡思亂想的。”
“孩子們,既然你們大伯不高興,咱們就回家吧,哼,就不該摻和他們家的事。”說著起身,就要帶著自己一家子人離去。
秦滿囤的臉色瞬間陰沉得能擰出水來,他怒目圓睜,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屑與責備:“什么玩意兒你,啊?平日里有好處,你跑得比兔子還快,現在一出事,就想腳底抹油開溜?哼,真不是個東西!”
秦滿銀也怒了:“誰踏馬的要躲了,這不是你不待見我們嗎?咋的又不讓走了?再說了,我沾你家什么好處了,我怎么不知道?”
秦滿囤猛地一拍桌子,怒不可遏地吼道:“怎么就沒有?淮茹特地給我帶回來的好煙好酒,你難道沒有喝一口、抽一支嗎?好家伙,你反倒是連喝帶拿,我何時說過半個不字?”
“如今,你侄女遭了難,你不但不想著怎么幫忙解決,反而還想著逃避責任……”他的聲音里充滿了失望與憤怒,字字句句如重錘般落在人心上。
秦滿銀別一頓呵斥,自知不對,唯唯諾諾的道:“那個說要逃避了,我親侄女出事,我怎能不急,這不我也在想………”
秦滿囤一擺手道:“用不著,你趕緊滾,就是個白眼狼……”
“走就走,哼……”秦滿銀被他哥一頓擠兌,徹底惱怒了,起身一摔胳膊就要往外走。
這會兒,擱一邊看了半天戲的閆埠貴,卻突然接茬道:“你們先等會兒走,我這事還沒說完呢!”剛才,他的來意才說了一半,便被秦家人的亂象給打斷了。
因為,這是秦家人的家事,他一個外人也插不上嘴,等他們吵吵完,這秦滿銀一家要走了,他才出言阻攔道。
秦滿銀朝閆埠貴輕輕一拱手,言簡意賅地說:“閆老師,您跟我哥聊吧,我們這兒也沒啥可摻和的,就先撤了。”說罷,他轉身欲離。
閆埠貴猛地一拉,將他拽回身邊,語氣中帶著幾分急切又故作神秘的意味:“別急,我的話還沒說完呢!聽好了,我這兒有個好消息,跟你們家可是息息相關,得好好說道說道。”
“啊!好事,還跟我們家有關?”秦滿銀一家人聞言,是大眼瞪小眼,不明白為什么還有件所謂的好事在等著他們,關鍵是他們跟閆埠貴不熟啊,這是鬧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