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秦滿囤與閆埠貴總共也沒見過幾面,能在一起喝茶聊天的機會,也只有秦淮茹與賈東旭當初結婚的時候。
秦滿囤能如此熱情,是因為聽閨女秦淮茹回家所說,如今這位閆老師家里非同小可了,一家三位干部。
與這樣的人家搞好關系,未來指不定就能用的上,豈不比臨時抱佛腳來得更為穩妥與高效?
“閆老師,家里就這條件,您多擔待,來請抽煙……”
“客氣了,老秦,你們秦家莊的水好,喝起來甘甜爽口,不比喝茶尚強嘛!”
秦滿囤一番忙碌后,終于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直接向閆埠貴詢問道:“閆老師,斗膽問您一句,您今兒個蒞臨寒舍,到底是所為何事啊?”
閆埠貴沉吟片刻,直言不諱:“此番造訪,實則是懷揣兩件事而來,一則喜訊,一則憂報,諸位意欲先聞那個?”
不久,秦淮茹的家族成員便悉數到場:秦滿囤、叔父秦滿銀、秦淮河、秦京茹及其兄長秦淮北、秦淮南,秦淮茹與母親秦張氏,以及秦京茹的母親秦董氏,眾人濟濟一堂,屋內頓時熱鬧非凡。
此時,聽閆埠貴所說,秦家人面面相覷,心中滿是不解,閆埠貴的話語如同迷霧,讓人捉摸不透其真正意圖。
秦滿囤見狀,心下頓時一“咯噔!”,“這……這個,好消息是怎么說,壞消息又是怎么說?”
“唉,我還是直說吧,免得你們措手不及。秦淮茹,她……出了點狀況。”閆埠貴嘆了口氣,語氣沉重地繼續,“因為牽扯到……,至今還沒有審理完。但,她情況確實不妙。”
“什么?!我的女兒秦淮茹……這怎么可能!”秦張氏一聽秦淮茹遭遇不測,臉色瞬間煞白,驚呼聲中,身子一軟,兩眼圓睜,隨即整個人失去了意識,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孩他娘……孩他娘……快醒醒……”
“媽……媽,您老怎么了這是?”
“嗚嗚……我膽小……您老可別嚇我……”
“嫂子……”
“快掐人中……”
“閃開,都閃開,通通風……”
“醒了,醒了,快別掐了,我嫂子她醒了……”
見秦張氏暈倒,在場德秦家人頓時嚇地亂做一團,一通忙活后,好不容易才把秦張氏折騰醒。
“嗚嗚……我這苦命的閨女呦!”清醒過來后的秦張氏,頓時悲痛欲絕,伏地大哭起來。
秦滿囤的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擰出水來,其實他早已知道秦淮茹可能傍大款了,只是未曾料到對方背景竟如此深厚。
當初,知道秦淮茹傍大款后,秦滿囤其實是樂觀其成的,畢竟秦淮茹已經是個寡婦,為了自己跟家人們生活好點,這樣做也無可厚非。
只是,這事傳出去名聲可能會差點……
然而,閆埠貴帶來的消息,如突其來的一擊,猶如晴天霹靂般,給秦滿囤帶來了一個沉重而殘酷的打擊——秦淮茹與她那曾被視為堅實后盾的“大樹”,竟在一夜之間轟然傾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秦滿囤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怒火與不甘,他暗自思量,若非命運弄人,他們老秦家或許也能借著秦淮茹的關系跟著風光風光。
秦家眾人,是神色各異,皆顯露出幾分古怪表情。私下里,雖然他們也暗自猜測過秦淮茹的驚人變化,卻沒想到她竟然會搞得這么大,大膽到把自己個兒都給作進局子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