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福鼎種植茉莉花的自然條件獨特,花朵以花期晚、花期長、花蕾大、花朵肥、花瓣白、產量高、質量好、香味濃而著稱。
在福鼎,茉莉花遍地生長,盡情開放。這個彌漫著天然茉莉花香的世界里,勤勞的花農頂著烈日,采擷花朵。
50公斤上好的茉莉花茶窨花要用300公斤左右的茉莉花,而50公斤普通的茉莉花茶窨花也要用300公斤左右的茉莉花。
“花香茶香,相得益彰。”
為世人獻上品質優良的茉莉花茶,就是京城老字號茶商“吳裕泰”始終追求的目標。
“吳裕泰”茉莉花茶一直堅持將茶坯從閩省福鼎等地區“自采”,再運至橫縣花鄉“自窨”,最后運回京城“自拼”,加工周期在半年以上。
這才有了頂級的茉莉花茶,它是融茶葉之美、鮮花之香于一體的藝術品,經過鮮花吐香、茶胚吸香,花茶合一。
果然。
閆埠貴豈能抵擋這等誘惑,他迅速端起紫砂壺,猛地站起,留下一句爽朗的話:“嘿,這等頂級好茶,我怎能錯過?您稍候片刻,我這就去把泡好的茶倒回家里存著,下次慢慢喝,免得糟蹋了好東西!”言罷,他便匆匆離去,滿心期待著那即將在舌尖綻放的絕妙滋味。
劉之野無語地搖搖頭,“嘿,這閆老西,還是這么的摳!”
當閆埠貴再度回到劉家時,他愕然發現閆解成與閆解放兩兄弟已捷足先登,正肆意暢飲著茶水,那架勢仿佛久旱逢甘霖。
閆埠貴心中騰起一股無名火,目光如炬,直射向那倆不省心的兒子。他并非因他們未先歸家向雙親問安,先來劉之野這里而惱怒。
真正讓他難以忍受的是,這兄弟倆品茶之態,粗獷無度,猶如牛嚼牡丹,全然不顧茶中韻味,簡直是暴殄天物,讓他痛心疾首。
“嘿,給們你倆喝這等好茶,真是糟蹋了,你倆根本不配喝這個,還是喝口白開水得了……”閆埠貴毫不留情地吐槽著他倆兒子道。
閆解成兄弟倆“嘿嘿”一笑道:“爹,不就是喝口茶嘛,至于嗎?您看您老給小氣的,況且這也不是喝地您老的。”
“就是,過兩年,等劉家莊種的茶下來了,我們兄弟倆,就供您老可勁兒地喝……”
閆埠貴瞥了這對一唱一和的兄弟一眼,冷冷說道:“你們倆說得倒是輕巧,劉家莊的茶葉下來了又如何?難不成那茶葉還能白送不成?錢,可還是得一文不少地掏。”
閆解放爽朗一笑,對閆埠貴說道:“畢竟咱們有劉哥這層關系在,外人哪能比?去他那買點茶,優惠自然是不在話下,劉哥,你說是不?”
劉之野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回應得既直接又大方:“那是自然,不過話說回來,明年的收成還是個未知數。要是情況樂觀,我劉之野說話算話,直接給您打包幾斤好茶,讓您也嘗嘗鮮。”
閆埠貴聞言一樂道:“嘿!那敢情好,我可聽你父親說過,你們劉家莊種植的茶葉,可不一般,聽說還是出自【西山云居寺】的品種加技術?”
在京城里那些深諳茶道、追求極致味蕾享受的人士心中,“西山云居寺綠茶”猶如一抹神秘而誘人的傳說,僅僅在茶余飯后的閑談中偶爾被提及,大多數人卻無緣一見。
因為它產量稀少,算得上稀世奇珍。過去那會兒,都是作為尊貴獻禮,用來招待那些達官顯貴,的尋常老百姓那有機會品嘗。
“嗯,您老說的不錯,這兩年經過初步實驗種植后,劉家莊已經大概摸清了種植技術,在妙峰山上種植了大概二十畝茶園。”
“明年,就是第一批茶樹的收獲期,要是順利的話,咱們今后就有了自己種植的茶葉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