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夕陽西下,王秋菊結束了一天的忙碌,推著自行車緩緩步入前院。
此時,三大爺閆埠貴滿臉笑意地從屋內迎了出來,手中輕握著一封信件。
“三大爺,這都飯點了,您還沒吃呢?”王秋菊停下腳步,禮貌地寒暄道。
閆埠貴呵呵一笑,回應得頗為親切:“秋菊回來啦?我們家飯剛上桌,這不,一聽見你回來的聲音,我就趕緊出來瞧瞧。”
他話鋒一轉,舉起手中的信,繼續說道:“對了,我這兒有封你的信,看地址是滄州的,莫不是你老家那邊寄來的?”
王秋菊臉上洋溢著笑容,輕快地接過信件,連聲道謝:“真是麻煩您了,三大爺,還打擾到您用餐,真是不好意思。”
閆埠貴聞言,大手一揮,爽朗地回應:“嘿,這有啥,鄰里之間,互相幫助是應該的!”話語間,透著一股子親切與熱情。
“那會兒見您嘞!”
“得嘞!”
回到家,她發現丈夫傻柱已備好晚餐,香氣撲鼻,令人垂涎。
“嘿,老何,這手藝又有長進啊,啥好菜這么香?”王秋菊笑著輕拍了下正忙碌的傻柱的肩。
傻柱轉過身,憨厚一笑:“看你這些天累得,我特地托人從劉家莊帶了只肥美的大肘子回來,今晚就讓你嘗嘗鮮,好好補補。”
王秋菊一聽這話,心頭便泛起了層層甜蜜。傻柱,這漢子外表雖不起眼,但內里卻是個實誠人,有本事又懂得疼惜妻子。
自打王秋菊嫁給傻柱以來,歲月流轉,他對她的好卻從未有過絲毫改變,始終如一地呵護著她,這份深情厚意,讓王秋菊倍感幸福與滿足。
看著王秋菊站在自己的背后愣神兒,傻柱回頭說了句:“你別傻站著啊,去西屋叫來何秋吃飯了。”
“這孩子啊,一放學就跟脫韁的野馬似的,到處瘋玩。非得等到飯點到了,肚子咕咕叫了,才猛然想起作業還沒著落呢。”言罷,他搖了搖頭,臉上卻掛著幾分無奈又寵溺的笑容,仿佛對這樣的場景早已習以為常。
“哎!”
夜幕降臨,王秋菊一家三口圍坐于餐桌旁,享受著晚餐的溫馨時光。突然間,她憶起桌上那封未啟的信件,便順手拿起,邊吃邊閱讀起來。
一旁,傻柱見狀,好奇之心油然而生,他直截了當地問:“秋菊姐,大伯信里都說了些啥?是不是家里遇到了什么難處?別擔心,咱們一家人,能幫襯的絕不含糊!”
王秋菊輕輕嘆了口氣,眉頭微蹙,緩緩說道:“唉,要真是家里困難倒還好辦了。大伯信里提的是我那堂弟王磊,他一心想著來京城謀個出路,最好是能當上公安,實在不行,去當兵也是他的心愿。”
傻柱瞧著王秋菊一臉愁云,直接問道:“這事兒棘手得很?”
王秋菊白了他一眼,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要是容易,我還至于這副模樣?我這副中隊長,局里招人的事也插不上手,當兵的事更是愛莫能助,更別說地方武裝部那幫人了,我是一個都不認識!”
傻柱誠懇地提議:“要不,讓你那堂弟來跟我做徒弟吧!我親自帶,一點一滴地教,保證能讓他有口安穩飯吃。”
王秋菊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希望,隨即又憂慮道:“要能這樣,我自然是千百個愿意,他跟著你我放心。可這孩子脾氣倔,一心都是當兵或當公安的念頭,這不,我大伯實在沒轍了,才寫信向我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