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猛地一拍腦門,平日里都是大媽細心照料老太太的生活起居。他連忙說道:“沒事,我家里給秋菊準備了熱飯,我這就回去取些來給老太太送去。”言罷,他便匆匆起身,準備離開去取飯。
后院里,聾老太太也早早地起了身,滿心期待著一大媽的到來,卻遲遲未見其影。她左顧右盼,終是無奈,便轉而忙碌起來,細心地收拾著屋子。
此時,傻柱推門而入,帶著一股子爽朗的氣息,“呦,奶奶,您這么早就開始忙活啦!”他的聲音里透著幾分親切與活力。
聾老太太聞聲抬頭,一見是傻柱,臉上頓時綻放出喜悅的笑容,“柱子啊,快過來炕上坐,陪奶奶聊會兒天。”她的語氣中充滿了期待與溫情。
然而,傻柱卻輕輕擺了擺手,解釋道:“奶奶,我是特地給您送飯來的,一會兒還得趕著去上班呢,恐怕不能陪您多聊了。”
聾老太太一聽,神色略顯黯淡,畢竟年歲大了,總盼著能與小輩們多親近些。
“咦,今兒個怎的是你來送飯?”她又好奇地詢問。
傻柱麻利地將飯桌移到炕上,碗筷一一擺好,解釋道:“一大媽她身子不爽快,感冒了,所以我就代勞了。”
話音未落,老太太臉色驟變,急欲起身,“她病了?我得去看看……”
傻柱連忙按住欲動的老太太,安慰道:“奶奶,您別急,就是個小感冒,發燒而已,休息一兩天就沒事了,您放寬心。”
安撫好聾老太太后,傻柱匆匆瞥了一眼手腕上的表,心中頓時一緊,暗叫不妙。媳婦交代的差事還未完成,而上班的時間已悄然臨近。
“哎呀,糟了!奶奶,我得先走一步了!”話音未落,他已急不可耐地起身,腳步匆匆,顯得有些慌亂。
聾老太太望著他離去的背影,輕輕搖了搖頭,嘴里喃喃自語:“這孩子,都當爹的人了,還是這么毛毛躁躁的。”
傻柱急匆匆地小步跑出院門,正巧撞見在院中辛勤掃雪的三大爺閆埠貴。他匆匆點頭致意,笑道,“三大爺早啊,吃了嗎您嘞!”
閆埠貴剛回了他一句:“吃了,你三大媽包的餛飩,我告訴你這用韭菜蝦仁包的……”
“嘿,你這小子,我的話還沒說完呢!”閆埠貴望著傻柱遠去的背影,搖頭苦笑,隨即又埋頭繼續清掃起院中的積雪,心中暗自嘀咕:“這小子,怕是有什么急事吧,跑得跟屁股著火似的。”
許大茂推著車,步伐輕快地走出,朝正整理眼鏡的閆埠貴打招呼:“早啊,三大爺!”
閆埠貴微微一笑,眼鏡后的眼睛閃爍著精光:“大茂,你也挺早啊!”
許大茂的目光掠過門檻,落在遠處一閃而過的身影上,隨口問道:“三大爺,剛那風風火火跑過的是傻柱吧?”
閆埠貴點了點頭,語氣中帶著幾分不以為意:“沒錯,就是他。也不知道這小子一大早忙活得什么。”
許大茂聞言,眉頭微皺,顯露出幾分好奇與不解:“他這急匆匆的,是有什么急事嗎?”
閆埠貴聳了聳肩,表示同樣摸不著頭腦:“誰知道呢,他向來這樣。對了,大茂,你早上吃的啥?我告訴你,我家今兒早……”
許大茂不愛聽他嘮叨,“哎呦!三大爺,我等下還有個會要參加,快遲到了,咱們回頭兒見哈!”
說著,他也是一溜煙的跑了。
傻柱出了大門,直奔胡同吆喝聲而去。
“哎!栗子,剛出鍋的糖炒栗子又香又甜嘍!”
伴隨著清脆的敲打大鐵鏟的聲音,是糖炒栗子出鍋了,這可是京城的特產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