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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邊的樹陰下,坐著兩個女子
看得出是憂傷的表情。
張黎:“看來這姓陳的真的跟余海有不一般的關系了,天,我怎么就成了能夠寫入電視的典型事例了呢?”
劉蘭:“奇怪的是,陳艾園與余海發展到了這種地步,余海沒有暗示離婚,只是背著你去偷吃禁果,難道余海還真保持外面有美女的同時極力維護婚姻?”
張黎:“但他能夠保證自己一直停留在這點上嗎?就象公園里的纜車,一旦滑走就直達對面山崖。
“這余海真是,到底他身邊有多少女人?對了,小韓你也懷疑跟他有染,至于有染的跡象你看到了嗎?”劉蘭說。
張黎:“我是憑直覺,但我相信自己的直覺,就象我懷疑陳艾園,結果我們還真調查出這種事。說真的,我不敢去調查小韓,我不想知道小韓跟他有染,畢竟我不想傷害小云的感情,如果我要調查出了小韓跟他的事,小云自然會知道,這樣小云心里是很難以接受的,對小云我是多么了解,我知道她將會怎樣對待小韓,我不想看到很好的朋友去打罵自己的妹妹。”
劉蘭突然結合自己的經歷想,心也就軟了,自己不就同樣在扮演第三者的角色嗎?明明心里有的是正義、傳統的思維,在做旁觀者時,是極力譴責不道德的行為,輪到自己當事,卻做出與被譴責人沒什么兩樣的事情,當有一天對自己多么好的汪娟知道了,不就同樣成為張黎譴責的對象嗎?就算是朋友,相信具有正義、良知,并且受害甚深的張黎恐怕也忍不住罵起來!
“往往人們走到這種地步,多半是用‘情’字來解釋,張黎,你說是情還是欲?”劉蘭低頭說。
張黎:“情,是文明的說法,比較好開口,欲,顯得比較庸俗,甚至邪惡,難以啟齒。說到底,出軌的人,都怪性欲望強烈,男人呢?指定的家里人滿足不了,于是天不怕地不怕去尋找多個性伴侶,要是在舊中國會是三妻四妾;女人呢?不論朝代,不論時期,背著老公到處去找男人偷情!我認為,所謂的需要照顧而找另一半,都是為了晚上那個纏纏綿綿的鬼東西,都看到吧,患性障礙的人有誰結婚了?我在想,政府都會考慮控制人口的增長,采取藥物與手術來控制人的受孕,怎么就不為治安考慮,對全民進行測試,發現性欲望強烈的就采取措施控制!”
張黎這不雅不俗的言論引得劉蘭撲哧發笑。
“我沒有結婚,沒有這方面經驗,但我無法理解,為什么你就沒有能力穩住結婚還不到一年時間的男人?這恐怕不僅是余海一人的問題了吧?陳艾園的確漂亮,如果你發揮了能夠使他感到超越陳艾園的溫柔與激情,也許權衡過后,余海還是舍不得把你冷藏家里而去外面尋花問柳。”劉蘭說。
張黎感到很難堪:“劉蘭啊,你還要我怎樣呢?我可什么都使用了呢,不怕你笑話,什么招數我沒有使用過?難道這世界上還有什么方式一直沒有被人類發明?”
劉蘭不語。
張黎:“現在我完全相信,余海qq上的三個網上結婚的人是真了,已經暴露出來的是陳艾園和小韓,下一步是那一個女人顯露了,三個情人加一個我,天,余海到底需要多少女人?還會不會發展到讓我無法說出數據的人數?”
劉蘭:“他這樣不記其數的發展女人,多可怕,告訴我,你懷孕了嗎?”
張黎條件反射地摸一下肚子:“沒有啊,他這樣沒固定女人誰敢幫他生孩子?以前我盼望生孩子,現在我想都不敢想了呢。”
“還好,真懷孕了,萬一他為情所困,咬咬牙齒把你離婚了,倒霉的是你。對了,回去后,你就跟他說要求去他們的公司上班,看他有什么反應,他要是不敢讓你進他們的公司,那就更證明他和陳艾園有染。”劉蘭說。
“我也這么想,劉蘭,要不我就辭去現在的工作,到他們公司去死盯著他,讓他沒有半點機會去跟她們,你看可以嗎?”
“銅墻鐵壁的監獄,都有犯人跑出來,沒槍沒炮的你能夠看守好一個腳板擦油的他?而且一個嚴峻的問題,你看好他今天,看好他明天,后天你困打盹了,你敢保證他跟你一樣睡著了嗎?有一天你們的孩子長大了他提出離婚走人了,你怎樣去面對未來?”劉蘭說。
張黎沒了話。
劉蘭:“不管怎樣,我們一定好好看住他這家伙,休想在我們眼皮下做出過激的動作,真把我惹火了,你不敢請人教訓,我就喊一幫吃黑的人馬來收拾!”
當劉蘭和張黎詛咒余海的這一時,小韓把余海“禁閉”在自己的家里。
小韓要軟硬兼施,她不能做不成功的女人!
余海心里好笑,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小韓溫柔地請來這里,然后就兇狠地威逼他留下,不能離開這個家。
“小韓:”余海笑說:“你應該請幾個男人來幫忙,把我綁起來,然后逼迫我買了保險再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