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艾園:“姐姐,那我以后我多常來哦。”
“對,每到周末你就來!”陳艾鈴說。
“每到周末?”余海插上嘴,“周末應該有你的先生來陪你了吧,陳艾園來不就顯得多余嗎?”
“你!”陳艾園笑。
陳艾鈴微笑:“我先生很忙,他經常跑國外,他要來這里不是周末就有時間,他的時間很難固定的。”
“哦,是這樣啊。”余海點頭說。
陳艾園顯得很得意:“我姐夫啊,做的生意好大,在珠三角是很有名氣的,事業大的人可就三六九跑外面了,今天北京,明天紐約,后天東京是常事,哪象我們跟人家打工,每天白天蹬辦公室,晚上回到家睡覺!”
“什么時候我也想他那樣,呼一口氣,送出云霧,吸一口氣,下來大雨,發號施令,一個公司立馬成立,哎,多氣派!”余海羨慕地說。
“同志,加油!”陳艾園吼叫。
陳艾鈴忍不住笑起來。
“掙那么多錢干嗎?錢這東西,夠用就行,多了也不過是玩數字游戲,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嘛。”陳艾鈴說話的口氣隱藏著傷感的成分。
“可我都還不夠用呢,更談不上玩數字游戲了啊。”余海說。
陳艾園:“我不是說要加油嗎?快了,你現在已經是副總,差一點點就是正職了!”
余海笑:“再怎么也還是受雇于人啊!”
“笨蛋,完成資金積累你不會去創業?”陳艾園瞪大眼。
“行,創業了你當財政部長,我當總裁,但————”把目光看著陳艾園。
“怎么啦?”陳艾園疑惑。
“不能把錢全部卷走哦,最起碼留下生活費讓我吃飯,我不想上街乞討呢。”
陳艾園笑:“我真那么做了,我會暗中讓人把包子扔到你面前的,放心,我不會讓你餓死在深市的馬路上,城市的規劃比北京還現代化的城市,我不忍心讓一具尸體影響了深市的市容。”
就這樣的瞎聊,陳艾鈴回到了陽光、快樂的童年,忘卻了坐牢似的獨居寂寞。
晚餐后,理所當然余海和陳艾園要返回深市,他不想在同時都需要自己的兩個女人之間徘徊,在這別墅里過夜是令人難敖。
陳艾鈴多么希望余海留下來跟她度過該死的周末之夜。
但該死的妹妹卻不知底細地跟余海好上。
總不能將就這個時候把余海叫進曾經的臥室。
看著余海把車開出小區,陳艾鈴除了嘆氣還是嘆氣!
深長的小巷里,寧靜的空氣里夾雜幾分恐怖。
陳艾園就往這小巷走進去。
小韓把陳艾園堵上。
前后左右無人,陳艾園知道呼喚沒用。
看著一副變了兇的相貌的小韓,陳艾園真有點發抖,她不知道即將發生什么,雖然小韓是朋友,但朋友殘殺朋友深市不是沒有發生過。
“你想干什么?”陳艾園的聲音都在發抖。
小韓沉重地說:“你必須答應離開我的姐夫,否則我什么都做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