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海不耐煩地駕駛著車。
事實上,今天要是沒劉蘭在一起,余海絕對與張黎爭論不休,死活不認帳,然后把張黎丟開,把陳艾鈴送回東莞的塘廈。
余海真后悔,把陳艾鈴約出來怎么就糊涂地帶去不算好風景的深市水庫邊游玩,如果帶她去小梅沙或西沖什么的就萬事大吉,錯就錯在開始的選擇,自己的老婆本來就在深市,白癡了還帶情人來深市,東莞沒地方玩了?等到明白這道理,一切已成為戰爭的砝碼!
好在余海的車技還可以,加之對深市的路道熟悉,滿腦子為爭辯剛發生的一幕想辦法的他,就有可能成為今晚上深市電視臺的新聞,好幾次他都差點把車撞上人家的車,只是后坐的張黎和劉蘭沒有感覺出異常。
到了家,張黎把自己當作主審法官,而劉蘭也自然地扮演了陪審員。
當然絕對不是法庭那樣給余海上手銬,余還還能仰躺在沙發上。
“余海,這女人是什么時候跟你好上的?你今天必須說清楚!“張黎吼。
余海苦笑:“怎么是好上喲,我敢碰朋友的老婆?”
“朋友的懷孕老婆你也敢用手去牽她的手?”
“現在朋友的老婆身體虛弱,應該越需要我這么做,她走路不方便,扶一把,牽一下,總應該吧?”余海回答。
劉蘭:“請說準確一點,你們兩個是手拉手,還是你去扶她走
余海:“反正我的手接觸了她的手,至于是什么姿態我也記不清楚了,我想,應該不是那種跳舞的手牽手吧?”
劉蘭心里好笑,這家伙想轉移張黎和自己的作力點。
張黎:“你休想回避我們的提問!說,你到底愛她還是愛我?你想娶她還是娶我?她肚子里的孩子歸屬是哪里?這三個問題你必須講清楚!”
余海:“我還是愛你,因為你打我罵我,過后還會疼我關心我;她,我是不能娶的,因為她已是朋友的老婆,娶朋友的老婆可要爆發戰爭;她肚子的孩子,我不知道她怎樣處理,那是她自己和老公的事,我沒權去左右。
“這么說,今天是我誤會了你?冤枉了你?“張黎說。
“應該是這樣,作為丈夫,我還是不計較,因為我相信你會用時間來澄清我和她。“余海說。
面對余海的詭辯,張黎感到有些棘手,畢竟不是專業的“法官”!
余海有些得意起來:“我說啊張黎,你怎么就看不了這一幕呢?你知道嗎?我在那地方玩,不久她出現了,聊了一陣后我們想走走,換換位置,于是就一起走了,我看到她走路不方便就順手牽一牽,你怎么了?把這當作最壞的事來看待,你比老太婆還封建!
突然門鈴響,劉蘭過去開門。
小韓進來就感覺氣憤不對:“怎么?有點不正常啊?一定是姐夫做錯了什么!”
沒有人回答。
小韓:“姐姐,我姐夫怎么了?你怎么不敢講給我知道了?你想要的答案也許只有我能夠給你!”
一句話掉出了張黎的胃口,說:“他現在有跟另外一個女人了!”
“哦?那一定是今天我看見的那個肚子裝孩子的女人!”小韓說。
“什么?你也看見了?”張黎驚問。
小韓點頭,走到余海跟前,走來走去:“姐夫,你知道我為什么看見嗎?你一定不會相信我早就看見了你和那女人一起進關,還在布吉檢查站我就看見了你們!”
余海心里好害怕,他做夢想不到這小韓心計如此毒辣!
“是啊,你也許看見了我們,但這只是她搭我順車,根本沒什么的。”余海還在爭辯。
劉蘭:“怎么?你剛才不是說你在公園里玩巧遇她嗎?”
余海低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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