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蘭開始試探了,她要幫那個討厭余海的大忙。
“要不我借你錢,二十萬沒問題,怎樣?”劉蘭心里好笑,但她不能笑出聲。
什么時候這女孩變得富有了?是偷?量你沒這膽量,貪污?管人事的經理有什么錢可以貪?深市哪家工廠的人事經理有權直接掌握資金?坐臺小姐?這女孩可不是那種下賤東西,平時路過發廊門口,看見只差沒脫三角褲的女子坐在前臺等候嫖客,就憤恨地投射去鄙視的目光,這種女孩絕對不會出賣自己的尊嚴,如果說中了五百萬大獎,可這段時間沒有哪一家媒體報道深市有人中彩。
但,按部就班的她,每月工資不過五千怎會一口借二十萬?難道這女孩干了不該干的事,象陳艾鈴那樣當了別人的二奶?想到這,張黎心里有點緊張起來。
“說,你這錢到底怎樣來?”
劉蘭笑,這種笑容讓人更加猜不透她心里:“放心,這錢干凈得沒有一點污點!”
張黎:“劉蘭啊,你讓我為你擔心啊,說真的,我是需要錢,但我不會要你這來路不明的錢,現在沒旁人,我可以說,你這錢是不光彩的錢。”
劉蘭依然笑:“說到哪里去了啊?我跟你說,我不偷不搶,也不是不當小姐,更不是不當二奶,但我確實有了錢!”
“不對,前幾天你才跟我說,你沒錢資助我就把工廠的工衣來照顧我生意,沒過幾天就突然說要資助我,而且是幾十萬的錢,你說,你讓我憑什么相信你?”張黎說。
劉蘭心里仍然好笑,說服張黎要錢還真需要講究技巧,現在一點技巧都沒有!
是不是說自己跟工廠借來資助?
不,這么多疑的張黎絕對懷疑自己跟戴云山有不正當關系,何況自己已經跟戴云山有了那種不光彩的事!
突然張黎她想起了馬山,也想起了余海,她懷疑今天的劉蘭是馬山和余海的托兒,想想兩人,后者余海,她不敢相信劉蘭幫這分倒忙,因為離婚后再有債務扯上,一輩子都理不順亂麻;前者,她倒有幾分肯定,因為馬山是有權利追求離過婚的女人,只要他心里喜歡并能夠接受,那是不會發生大戰的。
“你必須如實告訴我,究竟是余海還是馬山讓你把錢給我?!”
劉蘭先是吸了一口涼氣,想不到張黎竟是這樣識破了!
但決不能承認這事實,畢竟這是為她張黎好。
“你必須回答,是不是余海?或者是馬山?余海和馬山的錢我絕對不收下!”
“怎會不是我的錢呢?”馬山突然出現在兩個女人的面前,猶如神鬼一樣地現身在大大廳里。
兩個木愣的女人記起了沒有關上大門。
“你怎么來到我家了?”張黎尷尬地問。
“你這個家忌諱男客人?”馬山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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