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該你問的,走,跟我到外面!”蘭副總命令,聲音低沉卻讓人不敢違抗。
旁邊的一些人好奇地看著蘭副總和小韓走出會議廳,鉆進電梯。
蘭副總處理事情很有一套,絕對不是當即吼罵解解恨,走出寫字樓,命令小韓跟著自己上車,然后把車開走。
一路上沒有言語。
小韓猜測到了家將是怎樣的后果。
小韓就象犯了法的女人一樣按照蘭副總的指令走進蘭副總的家,一點不敢怠慢。
“你不是說自己是酒業公司的業務經理嗎?”蘭副總開始審訊:“你說到保險公司兼個職,怎么現在卻是保險的專職人員來了?看你還想怎么狡辯?”
小韓不敢辯駁,也不想開口。
蘭副總:“在我這里沉默是回避不了制裁的,你要清楚這一點!說,為什么要騙我?”
小韓第一次遇到這么嚴厲的指責,蘭副總的每一句話總感覺是雷聲,隨時擊打自己。
“你以色誘騙我買保險還無所謂,你竟然這樣欺騙我的感情,你知道自己何等罪狀?”
到了這個時候,小韓也開始重新考慮了,從開始就是報著宰割一刀來纏上他,為了握穩勝券承諾嫁給他,說喜歡別墅,他答應買別墅,說買保險他答應買保險,這樣的男人別的不說,首先他是一個能夠尊重女人理解女人,不會是那種大男人主義,一聲定乾坤,妻子來不得半點建議,這樣的男人真的跟他定終身,也許不會是投錯胎嫁錯人,再怎么,他還是一個能夠把臉帶著跟后走進各個大小公司高層辦公室的人,名正言順地跟他一起生活,總不會有人背后指點說自己嫁得男人是垃圾貨,如果不答應嫁給他,這種能夠坐上大公司副總位置的人,肯定有的是辦法懲罰自己。換一個角度說,要是被騙的是自己,當然也放不過他。
再三權衡,小韓扭轉思想的箭頭,不管怎么,不能吃眼前虧,男人的拳頭本來就硬,雖然面前這個男人不是拳擊運動員,但一拳打下來恐怕不是忍忍就過去,何況氣頭上的男人出手就是打個連環。小韓決定繼續跟蘭副總保持原來的稱呼與關系!
“我知道人們恨保險,”小韓說話的聲音顯得凄涼起來,“而我卻是做保險的人,所以我不敢對你說自己是保險公司的人。”
“那你為什么要騙我?”
小韓只瞪眼,不敢回答這句。
“我已經買了保單,我的利用價值沒了,戲已經演完了,我問你,你還想嫁我嗎?”蘭副總冷笑著說。
“你怎么就這么說啊?我對你可是真心的呢。”小韓又開始撒嬌,只是不太明顯,這是她長期摸索出的應變方法。
說出這樣的話,蘭副總還不做出太強硬的態度,萬一這摸不透心底的女人心里殘存一絲愛意。“那你說騙我買保單是什么目的?”蘭副總的審訊已經明顯地溫和了許多。
小韓不是編故事吃飯的作家,但編一段事由應付蘭副總完全勝任的,她說:“你這么恨我,現在我也后悔那次坐公交車遇上你。但你不能回避現實,那次以后是你在追求,我猶豫了很長時間,最終我還是接受了你。如果你不打算買別墅,我絕對不會讓你把錢去買保險,我是做保險的人,我知道保險的好壞,保險那么好我為什么不讓你買?你把錢拿去買別墅,幾十年后那房子能夠讓你養老?你一心要娶我,憑這我就要你買保險,把錢放進房開商的帳戶,絕對比不上放進保險公司的帳戶有收益!當然,我是有錯,因為我沒有把自己的職業告訴你,但是,你應該知道,你憑什么要知道我的職業?剛開始的時候,你并沒有說明什么職業的女人不娶,什么職業女人是可娶,那時的你只是說自己恨保險,根本就沒有說不娶保險女人!現在,在我工作的現場上你抓到了做保險的我,我當然推翻不了這事實,我只想問你: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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