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就這么迷上鈔票?你到底要多少鈔票才夠用啊?”小云吼。
小韓平靜地說:“鈔票這東西就講不清楚了,我現在要求不高,注冊、租辦公樓、購買辦公設備、請內勤工作人員等等,最低也得百把萬吧?只是公司注冊就是五十了呢,我現在才是二十多萬呢,你說我還需要多少?我能夠不努力嗎?平庸的努力會得到高回報的收入嗎?做夢!問我多少鈔票夠用?這沒有準確答案的,如果僅僅從夠用上考慮,不會出現那么多貪官,他們貪那么多用完嗎?還不是跟身邊的人一樣吃飯睡覺坐車,問題是到了那一層次就想的是玩數字游戲了,要不怎會有胡潤富豪榜?怎會有人為了比高低去拼命?所以,鈔票除了解決人的吃住外,它是一個動力,是一個方向,促使人們去奮斗。”
“那你真的要開保險代理公司?”
“對,我不會改變主意!”小韓堅定地說。
“那你決定追余海還是蘭先生?你應該給我明確的回復。”小云說。
“姐,我說得已經夠清楚了,余海是我追求的人,蘭副總是個以觀后效的后選人,目前我只能來回穿梭與他們之間。”
話說到這分上還能怎樣談下去呢?父母把一對姐妹生下來,希望的是互相照顧,問寒問暖,人各有志,想要妹妹不走別人走的不該走的路,正如要自己從行政單位出去走她的路一樣,絕對不現實,作為姐姐,勸阻這么多也就完成責任了,往下的路讓她自己去摸石頭過河,遇到深潭自然回頭,河底平坦那是萬幸!
小韓決定不再繼續往小韓的事業上找話題。
“你說自己愛上余海,可是根據我掌握我情況,不是你想象那樣樂觀,他現在是跟陳艾園住在一起呢。”小云說。
“這我知道,對于她們幾個我比張黎更清楚,陳艾園是一個要感情不要婚姻的女人,她這樣不在乎婚姻,本來我是不想去找她麻煩的,但我就是這樣的壞習慣,我愛上的男人,決不允許任何人沾邊,所以我兩次用刀威脅她,沒想到這使余海回避了我。我敢說余海是不可能與陳艾園長期居住下去的,因為她姐姐肚子里懷上了余海的孩子,這一點陳艾園又不是不知道。至于余海保持與陳艾鈴曖昧,我心里倒是幾分同意,因為余海也不上個傻瓜,余海隨時從陳艾鈴身上得到鐘先明的鈔票,這無形中陳艾鈴幫了我攢錢。”小韓說。
“什么?你們怎么就這么亂套啊?”小云張大嘴巴說。
小韓“這就是都市現象,你以為這里是我們那個不到一萬人口的窮小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