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自家的東西,不心疼,她一口氣挑走了十斤。
“拿吧拿吧,趕緊滾蛋,別在我這里浪費時間。有閑工夫回去睡個覺,中午過來的時候臉白的跟墻一樣難看。”凌玉戴著一副膠質手套,蹲坐在小馬扎上,給清理了多余部位的超凡生物沖水,頭也不抬地說。
凌笑撥開排隊的人往外走,看到隊伍后面站著的光頭男人,腳步一頓,別開臉,故作淡定地走出去了。
他怎么在這
應該巧合吧,來賣貨的。
快要拐過巷子的時候,凌笑強忍住了沒有回頭。
有人在看她。
除了那個光頭男人,還有誰
接下來兩天,凌笑過著早晨起床制卡,中午練習戰技,吃超凡生物血肉泡鍛體、液,下午繼續制卡,傍晚去幫凌玉清理臟污院子,順便挑一兩樣可用材料的規律生活。
第三天,凌笑送走了凌玉和一卡車的超凡生物,提著裝了兩樣e級材料的袋子,在暮色昏暗的小巷子里穿梭。
快出巷子時,一個戴著面具,渾身裹得嚴嚴實實的高大男人堵在巷口,隔絕了巷子外頭的光線,拉長的陰影投在地上,隨著他一步步走進巷子,向凌笑逼近。
“你要干什么”凌笑按著卡包,緩緩后退。
“給我100萬,我就放你走。”男人本想說50萬,話到嘴邊,又改成了100萬。
能做得了材料販子的人,不缺錢。
凌笑哈的一聲,笑了。
100萬
別說是她了,就算加上凌玉也拿不出來。
她這兩天埋頭狂制卡,就是為了讓凌玉有資金多收購。
凌玉要花錢的地方多了去了,收購、處理、儲存、運輸、宣傳等等,哪一樣不要花錢,凌笑盡可能地制卡,但她給多少,凌玉就能花多少,這種情況估計要持續很長一段時間,直到生意步入正軌,擁有穩定客源才能改善。
男人低啞的聲音透出幾分惱羞成怒“拿不拿要是你拿不出來,我只好把你捆起來,讓你家里人拿錢來贖你了。”說話間,幾張卡牌從男人的身上飛出來,分別是四張藍卡,一張綠卡。
藍色代表d卡,綠色代表e卡。
這是個即將突破c級的高等d級卡修。
看到凌笑伸手去掏卡包,戴面具的男人冷笑起來“別掙扎了,你最多是個e級卡修,怎么跟我四張d卡比乖乖投降給錢,我不會傷害你”
回答他的是三張飛掠而來的卡牌。
也不知是不是夜色太濃,他怎么看不清卡牌的顏色
三張卡牌在面具男人頭頂停下,牌面綻放出蒙蒙光芒,將他籠罩在內。
一種難以言說的感覺在他身上蔓延。
明明尚未正式發動卡牌,但精神力卻忽然開始加速消耗。
“給臉不要臉看老子怎么收拾你”面具男人同時催動兩張藍色卡牌,右手握住一把黑色槍、身,銀色扳機、燧石夾、火鐮的雕花精美燧發槍,巷子的另一端出現一頭體型壯碩足有半人高,白色毛發,渾身電弧環繞的雷虎。
“上咬她”男人左手指向凌笑,燧發槍向上連續發出三槍,試圖將三張發著光的卡牌擊毀。
他的槍用了特殊毒液,低于d級的卡牌被子彈擊中,會立刻損毀,無法修復,即便不至于毒死人,也會使對方四肢麻痹,一定時間內喪失行動力。
子彈一碰到空中的卡牌,牌面閃過一道幽光,子彈驟然消失,仿佛被某種神秘力量驅散了。
面具男人不信邪一樣地又射出幾發子彈,但發著蒙蒙光芒的卡牌依舊浮在那里,紋絲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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