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元丹也嚴肅道:“這不是賭不賭的問題,是關乎江老爺子生命的事情。”
紀修明當即說道:“江老,葛老說得沒錯,不能再輕易讓別人為你父親治病。”
“要是真治出什么好歹來,就不是我們的責任。”
葉語墨怒道:“你們別想推卸責任。”
紀修明冷哼:“該是我們的責任,我們當然不會推卸。”
“但是你們隨便找個人就給江老爺子治病。”
“你當江老爺子是什么,給學生的臨床試驗品嗎?”
“都說夠了沒有?”
江治文當即怒斥一聲。
紀修明和葉語墨他們嚇一跳,趕緊低頭閉上嘴巴不再說話。
寧不凡雙眼一瞇,果然廟堂上的人,身上那股上位者的氣勢很是唬人。
江立國冷冷地看他一眼,才對葉鼎天說道:“葉老,不是信不過你。”
“只是我爹現在這個情況,經不起任何折騰。”
“可是江老…”
“哎,跟他們廢那么多話做什么?”
寧不凡當即拽住了葉鼎天,“別整得拿熱臉去貼人家的熱屁股。”
“搞得我上綱上線,非要攀這層關系似的。”
他無所謂地笑道:“再說,這老頭都快死了,我還不想治呢。”
“你說誰快死了?”
當即門口傳來一道女人惱火的聲音。
大家聞聲紛紛扭頭一看,一襲酒紅色連衣魚尾裙的江初卿走了進來。
她睿智凌厲的鳳眸死死怒視寧不凡,“你為什么在這里?”
“喲,江大小姐啊,咱們這么快就見面了。”
寧不凡一副玩世不恭的姿態,聳聳肩笑道:“不是你們請我來看病的么?”
“誰請你了。”江初卿氣道。
“初卿,你認識他?”
江治文驚訝地看著女兒。
“嗯,這家伙前兩個小時還在我天宮一號鬧事。”
江初卿問道:“爸,誰帶他來給我曾爺爺看病的?”
“是我爺爺。”
葉語墨壯著膽子說道。
“原來是葉老。”
江初卿一個扭頭,凌厲鳳眸冷冷地瞪了葉鼎天一眼。
“葉小姐,其實我師父他…”
“夠了,你們別說了。”
江初卿玉手一揮,直接打斷葉語墨他們,“帶著他滾出去。”
“我曾爺爺的病,我已經請人過來看了。”
“徐先生,麻煩您了。”
她親自站在門口,迎著一位大約三十來歲的男人走了進來。
此人一身非常樸素的長褂,一頭烏黑長發扎在腦口,有些不修邊幅。
但他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非常有神,整個人散發出一種山野氣息!
似乎是那種隱居深山,突然現世的高人一般。
給人第一印象,就覺得他不簡單。
“初卿,這位是…?”江治文他們疑惑。
葉鼎天和李廣白他們都好奇地打量這個青年男人。
“爺爺,爸,我給你們隆重介紹一下。”
江初卿指著他,說道:“這位徐先生乃是醫道門的大醫者!”
此話一出,現場眾人表情先是凝固,鴉雀無聲。
就連寧不凡都滿眼驚異地打量這個青年男人。
還真是巧啊,剛才還說醫道門的人,現在就遇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