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阿姨去打熱水來。”
龍書姚緩緩起身,江初卿連忙拽著她,“真洗呀?”
龍書姚全程表情都十分冷靜,淡淡笑道:“為寧先生洗個腳而已,沒什么大不了。”
寧不凡當即給她豎個大拇指,“不愧是龍家大小姐,這個格局大氣。”
“那我得好好享受,書姚姐你的洗腳服務了。”
龍書姚緩緩來到他面前,保姆阿姨很快打來一盆熱水,還貼心加了藥包進去。
“能為醫道門的寧先生洗腳,是我的榮幸。”
龍書姚淡淡地笑著說,可心里卻憋屈著怒火。
也知道寧不凡提出這種要求,無非就是想羞辱自己。
可越如何,自己就越不能讓這家伙看低。
于是龍書姚擼起袖子優雅地蹲下來,抬眸看著寧不凡…
只見他抬起雙腳,示意龍書姚親自脫鞋。
她俏臉平淡,裝出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上手為寧不凡脫下鞋子,再放入水盆中。
拿著藥包開始擦拭寧不凡的腳背…
但她的玉手,明顯微微發抖,強壓心中怒火。
“書姚姐要是覺得勉強,可以拒絕。”
寧不凡又豈能感受不到呢,知道龍書姚心里不停地罵自己。
“無妨,舒服嗎?”
龍書姚抬起頭,一邊微笑著,一邊咬牙,玉手拿著藥包用力地搓著寧不凡腳背。
也就是他重鑄肉身,皮糙肉厚,感覺不到龍書姚用力搓腳背的疼痛。
“舒服,能享受到書姚姐洗腳服務,簡直天上人間吶。”
寧不凡滿臉邪惡壞笑,那色瞇瞇的眼神更是盯著龍書姚領口看。
可惜這漢服包裹得嚴嚴實實,只是微微擠出一條淺淺的雪峰溝壑。
但龍書姚俏臉羞紅,這家伙赤果果的眼神毫無掩飾地在侵犯自己。
自己還不能說什么,讓她氣得心里不停怒罵:“無恥流氓,真想把你眼珠子挖出來喂狗吃…!”
寧不凡讀出她心聲,歪嘴不禁譏笑。
一旁看著的江初卿見他如此欺辱自己閨蜜,心里也是罵得不行。
但沒辦法,寧不凡讓龍書姚以這樣方式來平息他們之間的恩怨,已經算不錯了。
否則,寧不凡要真殺了龍書姚,龍家還真不能把他怎么樣。
“書姚姐,剛才你提到大伯,也就是龍戰天!”
寧不凡靠在沙發背上,以一副輕松姿態談起父親的事情,“不是聽說,他已經死了么?”
龍書姚正氣頭上,自然沒有多想寧不凡為什么突然聊起自己大伯。
她說道:“對,我大伯已經死了。”
寧不凡笑道:“那真是可惜啊。”
“我曾聽我義母蕭良玉講過,龍戰天乃是我們龍國戰神!”
“當年他憑一己之力,在邊境與異國之敵大戰三天三夜。”
“直到將所有敵人斬殺,血染長空久久不息。”
“這樣的傳說戰神,死了真是太可惜了。”
“嗯,對了,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此話讓龍書姚洗腳的玉手稍微一頓,抬眸疑惑地看了看寧不凡。
他笑道:“好奇而已,不想說就別說。”
“書姚的大伯死得非常蹊蹺!”
江初卿坐在一邊吃著水果,邊說道:“總而言之,這關乎龍家內部紛爭!”
“剛才書姚不是說了么,他大伯和二伯為了競選當上族長,私下沒少明爭暗斗。”
寧不凡雙眼一瞇,好奇地問道:“所以,龍戰天是被我義父給害死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