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母這次舉辦賞花宴,應該不單單是為了給她挑選夫婿。
她那表哥的婚事,至今還沒有著落呢。
脂婉沒再拒絕,“多謝姨母。”
魏氏帶著脂婉先去珍寶軒挑了時興的首飾,后又帶著她去了京中最有名的繡樓,挑了最新式的衣裙。
選完脂婉的衣裙,魏氏又拿了一件男子的衣袍,給脂婉看。
“婉兒,這件衣袍,你表哥穿,你覺得怎么樣?”
那是一件月白色的寬袍,衣襟和袖口處,用金線繡了竹葉,看著很是清貴雅致。
脂婉想到早上碰到表哥時,他身上穿的是黛藍色的官袍,整個人威嚴又莊重。
她有些想象不來,表哥穿上月白色的衣袍,是什么樣的,但表哥長相俊美,應當是不差的,便道:“應該可以吧。”
魏氏點點頭,“我也覺得可以。”說到這里,她又忍不住叨咕了兩句,“你表哥平日里都穿官服,甚少有穿常服的時候,給他做衣裳,他也總是推脫,不管了,就這件吧。”
一通折騰下來,便到了中午。
兩人便又到百味樓用了午膳。
回到定國公府時,已經是下午了。
逛了半天,脂婉腿都酸了,一回到瑤光閣,便蹬掉鞋子,歪倒在榻上,不愿意起身了。
霜兒將買回來的衣裳首飾歸置好,一轉頭,就見她家小姐睡著了。
霜兒好笑著搖了搖頭,取來薄被,蓋在她身上,然后關門出去了。
脂婉沉入夢鄉后,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書房。
書房很大,四面的墻上,靠著巨大的書架,上面擺滿了書本。
一張很大的書桌后面,一個男人,坐在那里睡著了。
她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才走近書桌,低下頭,想看看男人的長相,突然,原本睡著的男人動了,不等她細看,一只有力的手臂,已然箍緊她的腰肢,將她抱到了腿上。
“你來了。”男人語氣熟稔,卻透著幾分難以掩飾的疲憊。
脂婉眨了下眸,“你很累么?”
“嗯。”男人低沉地應了聲。
脂婉頓了下,突然伸出手,想去摸摸男人的臉。
她看不清楚他的臉,摸摸總可以吧?
可她手才伸出去,便叫男人捉住了手,男人的聲音,略沉了幾分,“放肆!”
脂婉撇了撇嘴,覺得這個男人好生過分。
上回,他都解她的衣帶了,雖然最終,他并沒有扯開她的衣裳,只是抱緊了她。
但也很過分了。
這會兒她不過是想摸他的臉,他還不讓。
脂婉有些生氣,掙脫男人,站起身來,“那你別抱我。”
男人似是挑了下眉,“生氣了?”
“對!”脂婉雙手叉著腰,聲音嬌蠻。
她不知道對方能不能看清她的臉,反正這是在她的夢里,她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男人看到她這個樣子,低沉地笑了聲,但似乎也不想慣著她,便拿起一旁的書本,看了起來,沒再理會她。
見狀,脂婉氣鼓鼓的。
這是在她的夢里,他憑什么這么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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