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不要我和母親給你的錢,卻為了掙銀子,畫這些東西賣。”陸湛修長的手指敲了敲桌子,淡淡道。
脂婉臉一燙,有些局促。
她畫的這些東西,在表哥眼里,難登大雅之堂,可她卻很喜歡看,也很喜歡畫。
而且畫這些,能給她賺來銀子,她打心里感到開心和滿足。
雖然這些畫,難登大雅之堂,但她自認不淫邪,也沒有妨害到任何人。
這些錢,她賺的干干凈凈,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看著表哥嚴肅的俊臉,她張了張唇,可最終并沒有為自己辯解。
她垂下腦袋,等著表哥訓斥。
然而想象中的訓斥說教,并沒有響起,反而聽表哥淡淡道:“雖然這畫上的人,沒用我的臉,可卻與我息息相關,而表妹靠著這些畫,應該掙了不少的銀子。”
脂婉抬起頭,訝異地看著他。
表哥不怪她,也不責備她?
這實在出乎她的意料。
她剛要松口氣,卻聽表哥續道:“表妹這么努力地掙銀子,是為了將來招贅夫,能養家吧?”
脂婉愕然,表哥怎么連這個都知道?
她有些窘迫。
陸湛唇角勾了下,突然語出驚人道:“所以,你這也算是,取之于我,用之于我了。”
脂婉:“……”
她茫然地看了他一會兒,突然會意過來他話中的意思,小臉霎時漲紅一片,連忙澄清道:“表哥誤會了,我并沒有要招你……做贅夫的意思。”
表哥這么矜貴,她哪里養得起?
而且,她也沒想過要招表哥做贅夫。
最重要的是,她也不敢。
若她敢那么做,姨父姨母必定恨死她。
而她將也成為陸家的罪人。
“你不招我做贅夫,卻能心安理得地用我的畫像賺錢?”陸湛淡淡道。
脂婉蹙眉,雖然畫上的很多場景,都是從夢里借鑒來的,可在夢里,她根本沒看清過他的臉,所畫之人,都是她憑空想象的,怎么就成了用表哥的畫像了?
“我并沒有用你的畫像。”她忍不住道。
“看來表妹才是那個提起褲子,便不認人的人渣!”陸湛瞇起眸子,一字一頓。
脂婉:“……”
她錯愕地看著表哥。
她怎么就成人渣了?
這個罪名,她可不認!
想著,她義正言辭道:“之前在夢里,我們可是有說好的,我們之間只是一場露水姻緣,是你情我愿的。而且,我覺得表哥才是那個出爾反爾之人!”
陸湛:“……”
見他被自己噎住,脂婉多了幾分底氣,“早知道表哥會在現實里糾纏不清,當初我說什么也不會跟表哥亂來的……”
說到“亂來的”三個字時,她的聲音忍不住小了下去。
實在是之前在夢里,她做了太多荒唐的事了。
想著,她臉燙了下,說不下去了。
“亂來什么?怎么不說了?”陸湛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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