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四人合力將那男子打暈后,便快速離開了花園,并叫來了家丁。
兩個男子怎么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兩人冷汗涔涔地搖頭,“我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但能確定,她就是魏府的小姐!”
聽到這里,魏錦繡氣憤道:“你們說的這個人,是不是剛才帶你們來花園的那位姑娘?”
聞言,兩人目光一閃,閉上了嘴巴。
“不說是吧?給我狠狠打,再將他們扭送去官府!”魏錦繡冷笑一聲,朝一眾家丁吩咐道。
眼看著家丁們握著棍棒,又要往他們身上招呼了,兩人嚇得趕緊求饒道:“姑娘,我們說就是了,還請饒了我們。”
“那就趕緊交代!”魏錦繡冷冷道。
“沒錯,就是那位那姑娘帶我們進來的!”兩人不敢再隱瞞,急聲交代道。
脂婉眼角余光瞥見朝魏家長輩們朝這邊走來了,立即開口問道:“魏錦怡為什么要帶你們進來?她可是讓你們為她做什么?”
“她、她讓我們壞了、壞了兩位姑娘的清白……”兩人畏畏縮縮地說。
“什么?”魏錦繡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反應過來,她氣得渾身發抖,一把搶過旁邊家丁手里的棍棒,用力砸在他們身上,“你們這些混賬、畜牲!”
她不敢想象,方才若不是脂婉表嫂反應快,帶著她躲了起來,這三個男子去而復返,將她們堵在池子旁,會是什么后果。
即便三人不敢對她們做什么,但拉拉扯扯間,只要有人撞見,便足以毀了她們的名聲。
怪不得花園里那么靜,一個下人都沒有,看來都是魏錦怡搞的鬼,為的是害脂婉表嫂,還有害她!
魏錦繡越想越氣,丟了手里的棍子道:“婉兒表嫂,這件事情,不能這么算了,魏錦怡她想害我們,我要告訴爺爺,請爺爺為我們做主!”
不等脂婉說話,身后,魏氏怒不可遏的聲音響起,“這件事情,自然不能算了!”
眾人回頭,就見以魏老夫人為首的魏家女眷,都來了,魏氏也在其中,她們顯然是聽說了花園里出事了,匆匆趕過來的。
一眾女眷的面色都很難看。
方才魏錦繡和兩個男子的對話,她們也都聽到了。
是魏錦怡想害脂婉和魏錦繡,并將陌生男子帶進了府中。
眾人一臉驚愕,目光齊齊看向徐氏。
徐氏頂著壓力,開口道:“這、這當中定有誤會!錦怡性子向來柔和,她、她不敢,也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伯母,證據擺在眼前,你還想為魏錦怡開脫?是不是要看到我和婉兒表嫂出事,你才會相信?”魏錦繡氣得眼睛通紅,一頭扎進她娘陶氏的懷里,嚶嚶哭泣。
陶氏緊緊摟著她,眼睛憤怒地瞪向徐氏,“大嫂,我向來敬重你,待錦怡也是像自己的女兒一樣疼愛,可她做的是什么事情?大嫂今日若不給我們一個交代,我和你們沒完!”
徐氏目光心虛躲閃,但她向來強勢慣了,只目光躲閃了一會兒,便又挺直脊背道:“這件事情究竟如何,還得再調查清楚,而且今日是公爹大壽的好日子,這件事情,還是等賓客走了后,再行處置吧,到時候,我自然會給你們一個交代!”說罷,求助地看向魏老夫人。
魏老夫人被氣得腦仁疼。
真不明白她魏家怎么會出了魏錦怡那樣的蠢貨?
她便是要對付脂婉,也萬不該將自家人拉下水啊,而且還挑這么一個重要的日子。
這都是什么事啊。
但老大媳婦說得也沒錯,今日可是老伴大壽的好日子,萬不能叫這事情,給攪和了。
思及此,她板著臉道:“錦怡是做錯了,但現在不適合處置這件事情,還是等宴散后再行處置吧。”
她話音剛落,便聽魏氏沉聲道:“來人,去將魏錦怡給我綁過來!”
徐氏面色一變。
魏老夫人也皺起了眉,沉聲道:“明慧,今日是你爹的大壽,你別生事!”
“現在是我生事嗎?分明是您的好孫女生事!您怎么不教導她,別在爹的壽宴上生事?”魏氏強壓的怒火,在這一刻爆發,說完,她便劈手指向徐氏的鼻子罵道,“好你個爛心爛肺的,竟教出那么一個喪盡天良的畜牲!”
徐氏的面色青紅交錯,忍著氣道:“她小姑,事情還沒查清楚呢,你怎么能罵人?”
“事情沒查清楚?你是耳聾聽不見嗎?方才他們交代得清楚明白,就是魏錦怡指使他們害脂婉和錦繡的,我不罵你們,罵誰?”魏氏厲聲罵道。
“她們……不也沒什么事么?”徐氏訕訕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