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堅持,郭映容沒轍,只好問道:“既然如此,那臣妾更按往常邀請的名單邀請女眷了。”
“再添個脂府的姑娘,脂婉。”軒轅宏峻摸著下巴道,臉上浮現笑意。
聞言,郭映容眉頭皺了下,“脂府?臣妾怎么沒聽說過有這戶人家?”
“是定國公府的親戚,你稍加打聽一下,就知道了。”軒轅宏峻不耐煩道,“這么一點小事,都要孤教你,孤娶你何用?”
郭映容心里不舒坦,但也不敢頂嘴,只得應承下來,“臣妾會盡快去辦。”
“最遲后天,孤一定要見到那個女子。”軒轅宏峻丟下這句話,便起身出去了。
郭映容感到身心俱疲。
東宮的女人,已經夠多了,沒想到太子今日出去一趟,又看上了別的姑娘。
她心里思忖片刻后,叫人去打聽脂婉。
脂府。
“啊嚏!”
從魏家回來后,脂婉便直接回了脂府。
但不知為何,竟頻頻打起了噴嚏。
“小姐該不會是受涼了吧?”霜兒關切道。
“天氣又不冷,應該不是。”脂婉搖了搖頭。
“那……定是世子在想小姐了。”霜兒打趣道。
脂婉嗔了她一眼,“你下次千萬別打噴嚏,否則就是有人在想你。”
霜兒舉手告勞,“奴婢錯了。”
翌日。
脂婉想著這些時日已畫了不少的畫,便整理一番,打算送去給書肆,卻在這時,陳奶娘步履匆匆地走了進來。
“小姐,東宮來人了。”
聽到東宮二字,脂婉心里便是一沉。
難道是太子派來的人?
脂婉攥了攥手心,強自鎮定道:“來人長什么樣?可有說什么?”
“來人侍女打扮,像是宮中的管事姑姑,現已請去前廳喝茶了,說有幾句話,要當面與小姐說。”陳奶娘回道。
脂婉聽說是侍女,心里松了口氣。
不是軒轅宏峻就好。
她跟著陳奶娘去了前廳,見到了那位管事姑姑。
她打量管事姑姑的同時,管事姑姑也已經將她打量了一遍。
管事姑姑的眸中閃過驚艷之色,心道:果然好顏色,怪不得太子殿下,如此心心念念。
“你就是脂姑娘?”管事姑姑開口詢問道。
脂婉點了點頭,“我是,未請教姑姑……”
“我只是太子妃身邊的一個侍女,脂姑娘直接喚我喜盈便是。”管事姑姑笑道。
脂婉點點頭,“喜盈姑姑,不知你今日出宮,所為何事?”
“東宮許久不曾熱鬧過了,太子妃說,明日要在東宮舉辦賞花宴,邀請京中諸位姑娘進宮一道賞花,特遣我出宮,來邀請各府小姐。”喜盈回道。
脂婉聞言,心里“咯噔”一沉。
東宮宴請,按理,不會邀請她的。
想到昨日在魏府遇到太子一事,她心里不得不多想,這是那位太子的手筆。
思及此,她扶著額頭,有氣無力地說:“多謝太子妃厚愛……但我這身子實在不爭氣,昨夜感染了風寒,明日無福參加東宮的賞花宴了,還請姑姑幫我向太子妃致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