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說是這樣親密的動作,他們之間連手都沒有碰過。
而且,弗洛朗也知道她與那個人相互傾慕,更曾與其他人一樣衷心祝福過。
所以他應該也還在吧
數月以來第一次,南容不再逃避,放縱著自己想到了那個人。
因為存了希望,所以念及他時,便也沒了那份痛徹心肺的絕望。
盡管她很清楚,以那個人的家世地位,只怕很長的一段時間內,她不可能再見到他。
但在生死面前,情愛小事并不重要。只要他還活著,哪怕永無再見之日,也并無所謂。
“南容?”弗洛朗直視著她的眼,沒有忽略掉她面上暈上的緋紅。
所以她這是在害羞嗎
腳步聲就在此時忽然響起。
弗洛朗面色一變:“快走!”
他拉起了南容的手,但卻沒有扯動她的人。
“來不及了。”她說著,望向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特警們,以及遠遠而來的沈堯等人。
隔著數百米的距離,她都能看見沈堯鐵青的面色。
“不。”弗洛朗像受了驚的若比特獸一樣,迅速閃到了南容身后:“我不能落到他們手中。南容你會幫我的,對嗎?你跟我們是一樣的人,都在不公與壓迫中長大,但又心向自由.若是落到他們手中,我情愿去死。”
“.我可以幫你求情。”南容說道:“不要輕易言死,因為活著本身,就是世間最大的幸運與奇跡。”
“不,你不懂。”弗洛朗突兀地笑了起來:“與其卑躬屈膝地活著,不如自由自在地死去。”
他不知道從哪里找出了一把鋒利的小刀,利落地架在了自己的頸側,毫不猶豫地按了下去。
南容下意識地想要制止,但在即將動手之前,忽然心中一動,停了下來。
她冷冷地看著弗洛朗切開了頸側大動脈,眼看著大量的鮮血噴濺到自己身上,眼看著他的瞳仁由堅定變為迷茫,最終擴散成大大的一團,眼看著那些特警飛快地沖上前來,將她按倒在地,反手戴上特制的禁能手銬與頭套,押到了某個房間中接受訊問。
發問的人不是沈堯,而是之前與他并肩而行的中年男子。
“你是在什么時間加入的平等斗士?”
“你跟弗瑞德是怎么認識的?”
“對于他們的計劃你知道多少?”
“除了接應之外,他們還要你做什么?”
南容從頭到尾一言不發,而沈堯也同樣保持了沉默,完全沒有替她申辯的意思。
“看來是死硬分子了。”那名男子問得口干舌燥,也沒有得到一句回答,有些無奈地道:“對于這種人來說,光問是沒用的,必須要上點措施。”
“但她還是個學生。”南容今晚第一次聽見了沈堯的聲音:“而且明天還要參加比賽。”
“比賽?”那個人冷笑出聲:“想都不要想,這樣的死硬分子,最好的下場就是去垃圾星服苦役。”
“我不去。”南容不知何時掙脫了腕銬,伸手摘下了面罩,淡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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