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應該是平等斗士組織內的另外一件著名的超凡物品,千人千面。”費仁這時插話道:“您們應該聽說過它,是宇文大師年輕時的一件游戲之作,輾轉被那些地老鼠們得了去。”
“說起來那個平等之父還當真愛護這個義子,什么好東西都塞給他。但沒關系,這東西有個致命弱點,只要使用專用探測器,就可以發現目標.”
“那你還等什么?”顧琛冷冷地說道:“這種將功折罪的好機會可是稍縱即逝。”
“我這就去,就去!”費仁聽懂了他話語中的明示,再也顧不上審問南容,火燒屁股一般地沖了出去。
“還有你。”顧琛敲了敲桌子:“跟著你家組長一起去立功,這兒不需要你了。”
顧琛跟季重的氣場實在強大,審訊官本來就感到壓抑之極,這會兒得了令,當即就一溜煙也沖了出去。
他們倆前腳剛走,顧琛就叫過了柏森跟白皓。
“剛才南容所說的,有關特事局那一部分是真的嗎?”
“真的不能再真了。”柏森搶先說道:“我們頭兒費了不少心思才忽悠她成為我們的外圍成員。其實他也知道,以南容的資質,不可能長留在希洛星,否則肯定不會吝惜一個編制。而在前一次那些地老鼠們在赫西行省基因專病醫院那次行動,確實是被南容破壞了的,她也因此成了那些家伙的眼中釘。”
他口舌便給,說得又急又快,每說一句,白皓就在旁邊點幾下頭。
“所以,你們相信她?愿意為她擔保?”顧琛問道。
“是的。”二人毫不猶豫。
“那好。”顧琛打了個響指,副官立即將整理好的一份電子證詞推送過去,二人分別簽了章。
“行了,回去等消息吧。”
二人離開之后,一直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南容,始終默不作聲的季重開了口:“你是故意把他們調走的。”
他看了顧琛一眼:“為什么?”
“因為我沒想到你會這么好說話。”顧琛聳了聳肩:“所以你聽了剛才的敘述之后,對于南容同學到底是個什么態度?”
“南容.同學?”季重自然也聽出了他在稱呼上的改變。
他沉默了一會兒,抬頭望向南容,但她卻移開了視線,并不與他對視。
“相比測謊儀,我更愿意相信自己的判斷。她說的應該是真話,否則那個弗瑞德為什么不帶她一起離開?”
“您問的這個問題,已經有人提過了。但在現場的焦土之中,也找到了多米尼克的dna組織——連潛伏多年的七階催眠系超凡能力者都可以拋棄,他們還有什么做不到的呢?”
“這么說來,你是一心要指認南容有罪了?”季重皺起了眉頭。
“您可真是令我意外。”顧琛笑了起來:“我還以為,您才是會做出這種選擇的人。”
“你錯了。”季重看著南容:“梅瑞莎的仇一定要報,但南容,是她生前最喜歡的學生與助手,在沒有確鑿證據的情況下,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她。”
顧琛微微一笑,輕輕揮手,一張虛空屏就在審訊室正中浮現出來,上面展示著一段濃煙彌漫的視頻。
就知道劇情轉折,梅瑞莎死了會招恨,所以作者特意提前預警,但效果好像不如預期。現在大家應該已經理解了作者的明示了.當然,想打作者的還是可以盡情下手。來來來,大家一起扔月票,打得作者嗷嗷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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