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是黑荊棘角斗場!”另外一名戰俘皮朗抬起頭,大聲道:“我們是正經的角斗士——他們不會讓你們為所欲為的!”
這一回,所有的人笑的更響亮了。有幾個人甚至夸張地捧腹彎腰,好半天都直不起來。
“我們都是守規矩的人。”尤德將腳踏在了皮朗的背上,重重地向下碾壓,在后者的悶哼聲說道:
“但如果是你們自己斷了手腳筋,不能及時上場,你猜他們會怎么做?”
“幫你們報仇?別天真了!那時候你們唯一剩下的用途,就是發揮這具身體的殘余價值,讓那些異獸們飽餐一頓——這種事情我們見得多了,沒有誰會是例外。”
尤德轉身坐回到沙發上,繼續說道:“至于這個奴隸,他的命可比你們好,說不定還能跟我一起去高級區過好日子呢!”
“你做夢!”軍官目眥欲裂。
爆炸頭微微一笑蹲了下去,抓住了他無力垂落的手,指尖迸出了長長的青銅色的金屬甲刀,重重地劃了下去。
一只之后,又換了另外一只。
旁邊的戰俘也沒能逃過。二人都強忍著痛楚,一聲都沒有吭。
“嘖嘖嘖,骨頭還挺硬。”尤德搖了搖頭,有些意興闌珊:“拖下去拖下去,真是敗興。”
“人果然在這里。”一個女聲突兀地在房門口響了起來,聽著還有些耳熟。
“你你你,你是怎么進來的!”眾人急急回頭,卻見厚重的合金門不知何時竟然滑開了,一個滿臉冷冽的女子穩穩地走了進來。
尤德記得這個聲音。他的嘴唇微微向上勾起,舌頭不自覺地伸出,舔舐了一下嘴唇。
他將身子向沙發后重重靠去,雙手松松挎挎地搭在沙發的靠背上,開口道:“讓她過來。”
眾人也同樣認出了她。面上的驚疑褪去,換作了玩味的笑意,他們讓出了一條通路,將地毯上的三人顯露了出來。
南容面無表情地從拉塔星戰俘身邊走過,徑直站到了尤德的面前。
“是你做的?”她開口問道:“他們也都有份?”
“是又怎么樣?”尤德攤開了手:“只有強大的人才有資格擁有奴隸,不是嗎?”
其他角斗士揚聲附和道:“大哥說得對極了!”
“我們不動你,已經是看在鄔總管的份上了!”
“你大可以去找他哭鬧,但總管是最重規矩的,不可能把尤德大哥怎么樣!”
“要不,等鄔總管玩夠了,你也考慮一下我們大哥.大哥?!”
驚呼聲在房中此起彼伏的時候,尤德的身體已經被藍紫色的電光徹底纏繞。
在他的眉心正中央,出現了一個焦黑的圓孔,密集的電流在內中噼啪作響,蔓延至他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尤德圓睜著僅剩的獨眼,眸中還殘留著不敢置信的光。
怎么可能有人敢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堂而皇之地射殺他?
而她的箭,又怎么可能那么快,快得連讓他作出應對反應的時間都沒有.明明只是個初級角斗士啊
他的口中嗬嗬有聲,身子不甘地軟倒在沙發上。
屋中瞬間寂靜了下來。十幾雙眼睛全都緊盯著南容,似乎想她臉上找到一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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