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是那兩名拉塔星戰俘,而是兩名陌生的男子。他們的臉上身上都掛著傷,腕上則佩戴著代表中級角斗士的黃色手環。
二人四目在南容臉上身上不停地打量著,最終落到了綠色手環之上,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他們對視一眼,極為默契地沖了過來,伸手格在了房門之前,阻擋了她的去路。
“初級角斗士?”一名男子說道:“我們就是剛從初級區晉級上來的,怎么從來沒有見過你?”
南容挑了挑眉:“不如先回答我的問題——那個房間里原先住著的人呢?”
“還用問?”另外一名男子不以為然地道:“我們既然被安排到這里,那么之前的人自然只有一條路——你該不會是他們的.”
他目露恍然之色,咧著嘴笑了起來:“只要你愿意,我們兄弟倆可以繼續照顧你,不管是在戰場上,還是生活中。”
南容冷了臉,皺起了眉頭。
她不是沒想過死亡這種可能,但那兩名戰俘的實力并不弱,足以與中級角斗士抗衡,不至于在初級賽事中就雙雙喪命。
那兩名不長眼色的男子卻完全不在意她的態度,雙雙伸手想要將她拉扯回屋,卻忽然被一股無形的力道震飛出去。
人還在空中之時,便有數道風刃貼著二人的臉頰擦過,將二人臉側的頭發,削得七零八落。
“風系超凡者!”兩名男子好不容易捂著胸口爬起來,看著南容如風一般地沖到了電梯口,卻再也沒有沖上去抓人的想法了。
“原來咱們走了眼,這還是個帶刺的!”一名男子向著地面啐了一口。
“先回去處理傷口。等晚點再去打探一下,這女的是怎么回事。”另一名男子道。
南容從方主管那里得到了確切的消息,兩名拉塔星戰俘真的死在了2v2的對抗戰之中。
“早上的奴隸熱身賽之后,就是初級角斗士的對抗賽。”方主管說道:
“對抗戰的勝出條件是一方倒地無力反抗,并不是一定要滅殺對手,否則就算再多的角斗士,也經不起無休止的消耗。”
“今天的2v2對抗一共有五場,一共只死了三個人,其中就包含提格與皮朗。”
南容搖了搖頭:“他們倆的實力我很清楚,如果對手只是初級角斗士,不應該是這么一個結果。”
方主管攤開了手:“我也沒有看到實際賽況,只是接到了死亡通知,讓人去清理了房間而已。你若是想要了解詳情,可以直接去找鄔總管。”
電梯門就在這時打開了,一名黑瘦的青年,牽著吉鈞的手走了下來。
“姐姐!”吉鈞看到南容的時候,眼中閃過了一絲亮色:“你也勝出了嗎?”
南容垂眸,看到了他腕上代表初級角斗士的綠色手環,心中忽然生出了一絲異樣的感覺。
“你今天上場比賽了?”她問道:“初級角斗士的2v2對抗賽?”
“是啊。”吉鈞看著南容,鹿兒般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但里面卻多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你的對手.是誰?”她問道,聲音帶著一絲暗啞。
吉鈞垂眸,長長的睫毛在眼下罩出了一層深重的暗影。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嘆了一口氣,看向了身邊的黑瘦青年。
對方腕上戴著代表高級角斗士的紅色手環,一直在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南容,這會兒就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意,低頭與吉鈞對視。
“你說得對,她果然沒有那么關心我。”吉鈞的聲音有些沮喪:“不在意我害不害怕,受沒受傷,只是一味地追問別人的事。”
“別人?”南容重復了一遍,眸色變得更深更冷:“你跟我說實話,你今天在場上的對手,是不是提格跟皮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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