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的模式只能在開啟躍遷時選擇,一經確認即無法更改。
袁洪眸中閃過一抹戾色,輕輕打了個手勢,軍士們沖上前來,將毫不反抗的領航員按倒在地,兇狠地束縛起來。
湯艦長三步并作兩步,沖到了他的身前,恨聲說道:“你,你可真糊涂啊!”
領航員卻已經恢復了平靜。他努力抬頭,慘淡地笑道:“對不起。我也想效忠于家主.但妻子兒女都落在他們手上,根本沒有選擇的余地。”
“你們也不要怪我,能活著誰想死呢要怪就怪她吧。”他望向南容,眼中露出了濃郁的怨氣。
“你是不是想說。”南容走了過來:“若我剛才中毒身亡,你就不必走到這一步。躍遷仍然會保持隨機模式,并不會撞見守在固定出口處的伏擊者們。”
“是又如何?”領航員移開視線,仰頭看向湯艦長與那些軍士:“但你們還有機會,未必非要陪著她一起死。”
袁洪嘿然一笑,朗聲道:“你該不會認為,只要殺了南女士,那些居心叵測的家伙,就能饒過其他人了吧?”
“不是這樣嗎?”領航員說道:“這就是最優的辦法。我們可以拿先前那些蠢貨頂罪——只要所有人眾口一辭,家主也不會把我們怎么樣的。”
南容面色絲毫未變,雙手雙環作壁上觀。
袁洪則被他的愚蠢氣笑了。他環視周圍:“你們呢?覺得這話有沒有道理?”
那些軍士還好,一個個目光凜然無畏,并沒有半點動搖。
倒是副艦長跟通訊官,眼神中流露出了一絲猶豫之色。
湯艦長看得清楚,氣就不打一處來:“蠢貨!”
他一腳一個,將副艦長與通訊官踢飛了出去:
“南女士要是有什么三長兩短,家主必會嚴查并全面報復——動手的人巴不得銷毀所有證據,肯定會把整艘飛船轟得渣子都不剩,怎么可能手下留情?”
這話有理,剛剛被帶偏了心思的人全都清醒了過來。
“既然這樣,那就一起死吧。”領航員冷聲笑道。
袁大校揮了揮手,那些軍士便象拖死狗一樣將他拎了出去。
“很抱歉南女士。”湯艦長面色慘白:“都怪我識人不清這次連累您了。”
而在不遠處的地面上,副艦長跟通訊官也慢慢地掙扎著爬了起來。
剛剛湯艦長那一腳踹的極狠厲,他們的唇邊溢出了鮮血,人卻是更加清醒了幾分。
想到那位家主的霹靂手段,二人都生出了戚然之心。
好在再過不久,所有人都會玉石俱焚,到時候應該不會再牽連到家人。
南容卻淡淡地笑了。她憑空取出了兩支一階c級基因修復劑,示意湯艦長拿去,用在他們身上。
這種級別的基因修復劑,對于輕度的內傷來說,算是有些大材小用。
二人很快就恢復如初,愈加為自己之前的動搖感到無地自容。
“人都有向生畏死之心,這不可恥,我也不會因此苛責你們。”南容說道:
“而且我也可以給大家吃顆定心丸——今天要死的人,絕不會是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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