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塞娜姐想得通透!”一名男生笑道:“要是沒了這層學員的皮,到時候把人綁回去,誰會知道?誰還能為他出頭?”
海頓反手關上了宿舍的門,臉色白得驚人。
入學這幾個月之內,他的催眠系超凡能力已經晉級到了四階,但操控這種多人的入夢術仍然是過于勉了。
短短幾分鐘的功夫,他就已經大汗淋漓,后繼無力。
“你這是怎么了?”同宿舍的俞霖迎了上來,扶住了他,皺眉道:“又碰上塞娜了?他們對你做了什么?”
“是。”海頓抿緊了唇,眼底露出一絲痛快的笑意:“但這一次,我還手了。”
“你用了催眠系超凡能力?”俞霖立即明白過來:“能力使用過度,引起了精神海不穩?”
他迅速取出了一支一階f級的基因穩定劑,扎入了海頓的頸側動脈之中。
幾分鐘之后,后者的面上多了些許血色。
“為什么?”俞霖問道:“你知道塞娜的恃仗是什么,又忍了這么久。還特意跟我說明利害,不許我幫你出頭教訓他們——怎么今天就忍不下去了?”
海頓抬起了頭,眼眸中露出了一絲笑意。
“你應該是在藥劑合成室里待了一整天,還沒來得及看新聞吧?”
“你指的新聞,是南容通過了五階認證,還是總統冕下親自駕臨斯雷普尼爾星,探班觀禮?”
“最新的那一條。南容自明天起,就會成為學院藥劑合成專業的導師了!”
俞霖的眼睛因為驚喜而瞪圓了。
“因為她要來了,所以我不想再忍了。”海頓輕聲道。
我不希望,讓她看見我奴顏卑膝的模樣。
加班,加班,天天加班,就沒有哪天能在午夜之前離開的時候。
干得比狗還累,賺得比月亮還少因為真的一分錢都沒有。
但溫迪別無選擇。這份實習工作是她求爺爺告奶奶,花了不少考恩才換來的,就是累死也得堅持下去。
她一溜小跑地沖進布爾根市基因研究所的大門,笑容滿面地向見到的每一個人躬身打著招呼,卻僅得到了寥寥數個極為冷淡的回應。
溫迪對此已經習慣了,笑容就像是焊在面上一樣。
她笑著擠進了電梯,笑著充當了電梯服務員的角色,笑著為所有上來的人按下了樓層按鈕,又笑著走了下去,沖進了更衣室。
實習生是不配擁有自己的衣箱的。她取出了塞在長椅下方的牛皮紙袋,換上了白色的工服,又手腳麻利地將自己的衣服疊好,整齊地放回到紙袋之中,這才起身離開。
她的笑容還掛在面上,但已經撞到了身后的人。
熱騰騰的咖啡灑了大半,白色的工服上滿是大塊大塊棕黑的污漬。
被燙到的地方熱辣辣地疼,但溫迪根本顧不上。
三階基因優化師格蕾西蹙著眉,滿臉慍色地看著手忙腳亂地,試圖徒手抹凈濺在她衣服上的幾點咖啡的實習生。
“夠了。”她退后了一步:“這套春裝是茱迪絲專柜的最新款,今天是第一次上身——別告訴我,你不是故意的。”
:<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手機版:<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