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級組的導師,大多數都是五階基因優化師。
他們早就通過種種途徑,聽說了南容參加特殊加試的光輝事跡,再加上那層總統未婚妻的光環,所以對南容都很熱情,高高興興地接過了禮品盒,一臉笑容地表示感謝。
禮品盒相當精美,外面裹著一層漂亮的天然彩綢,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
即將分發完成的時候,辦公室外面忽然進來了一個皺著眉,板著臉的人。
他一開口,屋里本來輕松愉悅的氣氛,立即蕩然無存。
“這都是在干什么?身為導師,就該以教學為主。要是一天打漁半個月曬網,天天想著送禮討好同事,還不如趕緊辭職回家當賢妻良母——千萬別誤人子弟。”
南容看過校內所有教職員工的名錄信息,第一時間就認眼前這位,就是六階基因優化師黑木坎。
他并不是第一個無端向自己發難的黑木家人,相比那位黑木翔矢少爺,這種言語上的刻薄其實算不了什么。
但跟這種人計較爭執,也確實有點掉份兒。
這種時候,緊隨在她身后的弗洛朗就派上了用場。
“恕我眼拙,請問您是哪一位?”弗洛朗彬彬有禮地問道:“也是一年級組的導師嗎?”
黑木坎冷哼一聲并未答理,卻有別的導師出聲打圓場:“是的,這位就是教授一年級藥劑合成學的黑木坎導師。”
“真是久仰大名!”弗洛朗夸張地提高了聲音:“但恕我直言,您的名字似乎并不在學院的教職工名錄之內,所以我們今天也并沒有多備您的禮物.這中間是出了點什么差錯嗎?”
說到后面,他露出了一幅無辜的表情。看起來像是無心之舉,但卻令黑木坎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
自從學院向南容發出聘書,他作為原一年級藥劑合成導師,就直接找到熊仁院長,表達了對南容教學能力的質疑。
熊院長不僅沒有采納他的意見,反而還敲打了他幾句,讓他放寬心胸,對年輕人不要求全責備。
實則是暗指他心胸狹隘,看不得別人比自己出色。
黑木坎并不是會忍氣吞聲的人,當時就申請停課休長假。他的本意是以退為進,沒想到熊院長笑瞇瞇地干脆收回了聘書,直接跟他解了約。
黑木坎氣得牙疼肝也疼。誰也不差當導師賺的那點收入,只是在意這個名頭:聯邦基因優化學院藥劑合成專業的導師,走到哪里都備受尊敬。還有教出來的學員們,無論走得多遠,見到自己都得低頭——怎么可能輕易放手?
好在那些自己傾心教授過的學員,心底都是雪亮的。
南容上課的第一天,他們就發現了她的外強中干,所以大多數人自發離開,向教務處反映要求更換導師。
但學院方面卻并沒有請黑木坎回來的意思,而是讓同為六階的何塞來為他們授課。
最后還是靠了家族請到了柴爾德家族的某位大人物出面,熊院長才勉強同意讓他留任授課。
但不知道為什么,課都上了半個月了,黑木坎仍然沒有收到任何聘書。而校內網的導師欄里,被移走的名字也沒加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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