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挖他來的時候二院的院長也去了,只可惜金院長給的條件更好。
現在在馮子軒看來,那時候的一點點條件,小羅教授還真是收斂,哪里是憑空要價,人家只是隨口一說而已。
“小羅教授,您準備怎么做?”二院的醫務處長問。
“不知道啊,很犯愁。”羅浩嘆了口氣,“沒遇到過四類的情況。當然,我說的情況不是說術后出血,因為一般有經驗的醫生都第一時間找血液科會診。這種,根本不知道問題出在哪的事兒相當少見。”
“……”二院的醫務處長直撓頭。
這陰陽的也太過了一些吧。
小羅教授摔打起人的時候,還真是……
“我出去打個電話哈。”羅浩站起身,微笑和二院醫務處長說道。
“好好好,需要我們這面怎么做,小羅教授您盡管說。”
羅浩微笑,頷首,客客氣氣的,一絲鋒芒都沒有。
“老馮,真羨慕你啊。”二院醫務處長有些感慨。
隨著對面一聲怪異的聲音傳來,二院醫務處長冷冷抬頭,厭煩的看了對面一眼。
不過他也沒發脾氣。
在他看來,對面那位已經不會留在醫大二院,自己沒必要和他說那么多話。
“小羅還是很厲害的,申主任有一次……”
馮子軒也不想二院醫務處長尷尬,開始八卦申主任捅咕了兩周越來越重的患者送去協和,掃地大姨直接讓去7樓風濕免疫的八卦。
二院醫務處長聽的愣了神,咿咿吖吖的發著沒有意義的聲音。
很快,羅浩回來,“能先看眼患者、患者家屬么?”
“好。”二院醫務處長也不啰嗦,帶著羅浩直接去了重癥監護室。
人,在重癥監護室,但治療卻步步維艱,血液科要做骨穿需要家屬簽字,無論是患者還是家屬都不肯簽。
他們對醫大二院的信任已經降到谷底,寧肯就這么僵持著。
換衣服進了重癥監護室,羅浩回憶著剛剛看見冷著臉,好像惡向膽邊生的患者家屬們,心里已經有了數。
遠遠的,看了一眼患者,羅浩輕聲道,“知道了。”
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
二院醫務處長愣住。
但羅浩也不去查體、也沒問診,轉身出門,拿出手機。
二院醫務處長看向馮子軒。
馮子軒也不明白羅浩在干什么。
“穿道袍來,我還是建議讓齊道長來,人家看著像是正經道士,你看著少一點可信度。”
“好,既然你覺得沒事,那就行。”
“到樓下給我打電話。”
羅浩說著,掛斷電話。
二院醫務處長不斷給馮子軒使眼色,眼珠子都快飛出眼眶,他沒搞明白羅浩的意思,想讓馮子軒去問一問。
馮子軒輕咳一聲。
“小羅,你要干什么?是讓小陳來?怎么還穿道袍?”
“不會燒紙、上香的,放心。”羅浩微笑,看向二院醫務處長,“有銘牌么,幫我找一個。”
二院醫務處長見羅浩不仔細說明白,也很無奈,只能再次求助馮子軒。
但馮子軒沒說話,只是讓他去準備羅浩需要的東西。
“老馮,靠譜么,怎么還要道袍。”
“小羅教授的助手……省城的陳家小哥,你聽說過么?”
“¥#%@”二院醫務處長愣住。
馮子軒對他的表情、肢體語言表達出來的驚訝相當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