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溫友仁愣住。
“這種事兒吧,屬于精神類疾病,不多見也不罕見。”申主任已經洗過手了,他抬手盤著自己的禿頂,慢悠悠的說道,“據我了解,文獻報導過的食糞癖患者并不多。”
“美國有一個名叫莎娜的女人,她對糞便的愛就很不一般。而且,她還有嚴重的儲物癖。她會將糞便裝進各種各樣的罐子里,然后擺放在家中,她的家簡直就是一個大型的糞便儲物館。”
“她每天就吃糞便生活,盡管她收集的糞便已經夠她吃一輩子了。她會將糞便裝在容器里攪拌,然后一飲而下。
而且她從來不洗手,對吃下去的東西也完全沒有不適,甚至自動免疫了滿屋子的惡臭,在嗅到或吃到糞便時還會感到興奮和愉悅。”
溫友仁聽申主任說的惡心,心底的怒火油然而生。
但他此時此刻還保持著一絲理智,想要咧出一個微笑,但卻什么都沒做到,表情逼哭都難看。
“可那東西我聞了,是地瓜味兒。”
溫友仁解釋道。
“這事兒吧,還得看本子的。”申主任開始八卦,“日本的黃金宴就是其一種獨特的飲食文化。
為了保證便便的口感,首先會挑選一個美少女,如果是,那將更受歡迎。
制作的周期也不斷,至少三個月之久,他們會讓少女一日三餐都吃同一種水果或蔬菜,連續吃上3個月。”
“……”溫友仁無語,他已經想到了一種可能。
媽的!
“主要有南瓜、香蕉、菠蘿、芒果等,反正都是些黃色蔬果,這也是為了保證便便的顏色是黃色的。
這種飲食文化據說在本子那面很受歡迎。”
“患者的情況,可能是讓他女朋友一直在吃類似于地瓜的食物,所以有一股子地瓜味兒。”
“我草你媽!”溫友仁怒火中燒,抬手一拳砸在申主任的臉上。
申主任被打懵了,捂著臉轉身就跑。
溫友仁不依不饒,他已經喪失了最后的理智,追著申主任飽以老拳。
似乎是申主任逼著溫友仁的兒子吃的。
至少,剛剛那段話證明申主任在侮辱自己兒子!
什么本子愿意吃屎,那肯定是羅浩這個小崽子想出來的說法!
溫友仁的眼睛紅了,血紅,跟斗了氣的公牛一樣。
“你干什么呢!”有保安看見這一幕,上來準備拉住溫友仁。
“他是患者家屬,輕著點!”申主任雖然被打,但溫友仁人老力衰,傷的也沒多重。
而且申主任也覺得自己說的事情有些詭異,所以他喊保安只是拉開就行,別真的動手打傷了溫友仁,導致事態向著不可控方向發展。
申主任想多了,保安只是吆喝,根本沒想伸手。
于是形成了申主任在前面跑,溫友仁在后面追,保安墜在最后不斷的吆喝的古怪畫面。
不過申主任的身體還是好一些,在力竭之前溫友仁先累趴下了。
保安這才上來撥打120,找120把溫友仁拉去急診。
雖然在醫院,120急救車的調配還是要打電話,規定就是規定。
這事兒很操蛋。
申主任覺得自己受了無妄之災,可他看見嘴角冒白沫子的溫友仁后,只想著自己挨的那拳就算了,溫友仁千萬別死了才是。
找馮處長匯報了這件事,調取當時的監控。
申主任直到這時候才松了口氣,養成一個良好的習慣是多重要。因為從醫患糾紛1.0年代一直走到3.0年代,所以他下意識的和患者家屬在監控
被打的那拳明晃晃的,并且沒有還手的動作,告到聯合國也是申主任占理。
“申主任,你這怎么還和患者家屬打起來……怎么還被患者家屬打了呢?”馮子軒笑呵呵問道。
見不是申主任的錯,馮子軒也輕松了很多。
因為羅浩的原因,和附近分局的關系更上一層樓。從前是和局長、政委關系好,現在和
不占理的事兒不好說,占理的事兒肯定不會吃虧就是。
申主任愁眉苦臉的把事情說了一遍。
馮子軒瞠目。
還有這種事兒?還有這種癖好?這也太小眾了吧。
前幾年有個叫老八還是老幾的網紅為了知名度,在衛生間里吃翔,那視頻馮子軒不慎看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