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和方曉說的,用什么抗組胺藥,還要根據當地的情況。
羅浩不知道這里用什么,也懶得多講。
“好好好。”方曉連聲說好,“羅教授,剩下的交給我,還有別的醫囑么?”
“沒了,孩子沒啥事,睡一覺就好了。”羅浩把手擦干,笑瞇瞇的rua了一下小胖墩的頭,“回去吧,別把孩子凍到了。”
畢竟下了一場雪,雖然氣溫回升雪都化了,但還是有點冷。
“辛苦辛苦,辛苦辛苦。”衛老板點頭哈腰的連聲說道,一臉感激。
“沒事,剛好說是來你家吃飯,就看見了。”羅浩微笑,“順手的事兒,不辛苦。”
吃飯!
衛老板連忙和小伙計喊到,“去把我的藥酒拿來。”
“衛老板,羅教授不喝酒。”
“那怎么行!”衛老板為了表達感激之情,準備和羅浩喝點。
“你不懂,別嚇扯。”方曉這種混不吝怎么可能被瞪眼睛嚇到,他鄙夷道,“人家師門說頭多了去了,你別給自己找不自在。本來是好心,最后辦了壞事。”
衛老板一怔。
“我們也吃完了,就別麻煩了。”羅浩笑呵呵的說完,轉身離開。
衛老板一路把兩人送上車,目送離開。
直到車消失在夜幕之中,衛老板還有些恍惚,好像做了一場夢似的。
“羅教授,您還去過佑安醫院?”
“嗯,去實習過,見過一些寄生蟲病的患者。不過呢,針挑寄生蟲這手法不是佑安醫院教的。”羅浩想起了什么,嘴角挑的越來越高。
“啊?不是醫院的手法?我艸!是夏老板,軍醫,獸醫,給軍馬治病用的手法!”方曉馬上附和道。
羅浩感慨,方曉這人真是機靈,只可惜年紀大了一些,要是再年輕十歲,就把他叫來自己醫療組了。
有老孟在,方曉就可有可無,而且人家在長南市也算有頭有臉,沒必要拉回來跟自己干。
“方主任厲害,竟然能猜到。”羅浩贊了一句。
“我就瞎猜的,軍隊給軍馬治病都這樣啊。”方曉似乎想起了什么,“我上學的時候,學校在北山,西邊就是軍馬場,那面做燒酒,我們叫軍馬場小燒。”
“我那時候為了練酒量,開學打二斤,最開始能喝一個月,后來幾天就沒。”
“軍馬場小燒?你也是牧醫畢業的?”羅浩一怔。
“是啊!”
原來和大舅林語鳴是一家學校。
也是,省內四家醫科大學,畢業生肯定在省內大范圍分布,遇到大舅的老同學也正常。
“我在軍馬上見過一次寄生蟲,沒看懂,也沒記住,剛才我還在想寄生蟲不在皮下游走呢。您說我這記性,難怪我看您針挑寄生蟲的手法那么嫻熟。”
“說不上嫻熟,我也生疏了很多。”羅浩道,“前些年這種病常見,最近越來越罕見了,畢竟生活條件好了,誰家孩子光著腳滿地跑。”
“小孩子淘氣,也說不定。”方曉說著,忽然愣住,想了半天,“羅教授,您說是叫什么病來著?”
“皮膚幼蟲移行癥。”羅浩拿出手機,“我發給你,其實這病不用研究,知道叫什么名字就行。癥狀太典型了,看一遍就知道怎么回事。”
“我能挑么?”
“沒必要,我也是一時手癢。”羅浩笑了,“正常的話直接給阿苯達唑口服3天,并加用抗組胺藥來緩解瘙癢就可以。”
“那幼蟲的尸體……就包裹機化吸收了?”
“嗯,大概是這樣,有些沒吸收的就形成皮下結節,也不影響生活,沒什么的。”羅浩道。
方曉有些感慨,羅教授看著年輕,人家的臨床經驗是真豐富。
回到醫院,羅浩沒有著急走,而是先去科里又看了一下術后患者。
患者的血壓已經回升到90毫米汞柱,神清語明,沒有腦水腫的跡象,羅浩放了心。
這種病現代醫療沒辦法治愈,羅浩和患者家屬叮囑了幾句,告訴他以后要怎么保養,這才離開。
方曉把羅浩送上標志307,機器狗靈巧的直接蹦到后排座上,眼睛紅紅的看著方曉,把他看的心里發毛。
“方主任,再見!”機器狗用機械聲說道。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