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女宮?也就是說跟我女兒有關?”廖玉謙率先發現不對,臉色微變。
殷白露也跟著僵住,不敢置信的瞪大雙眼:“跟婧怡有關?婧怡怎么了?她……”
“殷姨先別著急,我只是從廖叔叔的臉上看到一些不大好的東西,您的女兒現在還好好的。”
現在好好的卻不代表之后也會好好的。
殷白露聽懂了杜安饒的言外之意,臉色并沒有好看多少。
“安安,你老實告訴阿姨,婧怡那邊出了什么問題?”
杜安饒迎視著殷白露焦急惶恐的目光,臉色也隨之變得嚴肅起來:“廖叔叔的子女宮略顯黯淡,但整體來說還不怎么明顯。也就是說,你們的女兒可能確實出了一點小問題,這個問題現在還不怎么嚴重,尚有補救的機會。只是……”
“只是什么?”這突如其來的轉折,反倒令兩人更加緊張了。
“只是我到底沒親眼見過你們的女兒,單從你二人的面相只能看出你們的子女近來有劫,處理不好恐影響其未來命數,多的卻是看不出來。”
一聽會影響命數,兩夫妻更著急了。
“我現在就打電話讓婧怡過來一趟。”
“可這時候她應該在上課吧?”
“上課哪有這事重要?讓她請假。”
殷白露態度強硬,廖玉謙無奈妥協,想著女兒一會接到電話被告知父母讓她特意請假跑醫院來算命,會不會以為他們受了什么刺激,瘋了?
杜安饒也被兩人的雷厲風行搞懵了,眼見著廖玉謙已經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急忙阻止。
“倒也不用這么麻煩,你們有她近兩天的照片嗎?時間越近越好,不要帶妝的。”
殷白露一聽照片就可以,立馬掏出手機,找到母女兩人昨天出去逛街時拍的照片。
照片里的殷白露化著淡妝,廖婧怡沒化妝,兩母女長得很像,在同一個鏡頭里就像兩朵并蒂姐妹花。
只是廖婧怡年紀小,相比起殷白露的明艷大方,更多了些羞澀靦腆。
杜安饒盯著廖婧怡的照片看了好一會兒,摸著下巴沉吟道:“從照片上看,廖小姐眉目清秀,與廖叔叔一樣,額頭生有美人尖,有較好的異性緣與桃花運。”
殷白露聽到這立馬想起丈夫那近乎玄異的桃花運,明明都已經結婚十余年,依舊有無數狂蜂浪蝶不長眼的往前撲,委實讓人不勝其擾。
廖玉謙一看妻子這神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心中暗暗叫屈。
要知道他都已經快把已婚勿擾四個大字貼身上,連身邊的秘書都只敢招男的,誰知道那些女的都是打哪冒出來的?
杜安饒并不知曉自己的隨口一提差點再次引發家庭大戰,低頭繼續點評:“異性緣好的人天生就比較受人矚目,但這也并不全然是好事,尤其是廖小姐的山根還有顆不怎么明顯的小痣。”
“這個痣有什么說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