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杜安饒看來,自己送的這些遠不如家人還有廖玉謙一家送給自己的那些東西貴重。
可在秦雁卿看來,這些都是杜安饒難能可貴的心意。
她能夠仔仔細細的記清楚每一個家人喜歡的顏色,喜歡的款式,考慮到他們日常生活工作方方面面,用心挑選適合他們的禮物,這份心意無疑才是這些禮物的珍貴之處。
“你買了這么多送給好友親朋,怎么沒給自己買點?是不喜歡嗎?”
杜安饒微怔,旋即微笑道:“這是給大家帶的禮物,又不是紀念品,當然沒有我的呀。”
【家里的那些珠寶現在都還躺在保險柜里吃灰,也就生日宴那天戴了一回,平時我還得擔心小偷光顧。】
秦雁卿:額……
【而且這東西也就只能做禮物收藏用,要不就是參加什么宴會晚會的時候帶,平時誰帶著這么多金銀珠寶到處招搖,生怕別人不偷你搶你嗎?】
秦雁卿:“……”這話……竟然還真有些道理。
祖孫倆還在那討論著這些珠寶的最終歸屬,杜德盛便從外面風風火火的沖了進來。
“誰敢欺負我的寶貝孫女?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秦雁卿愣了一下,臉色也刷的沉了下來:“什么欺負?怎么回事?”
杜安饒愣了一下,隨即神色哀怨的看了眼杜德盛身后的阿文。
【說好的保密呢?怎么才出了門就把我給賣了?】
說是這么說,杜安饒也清楚人把今天發生的事匯報給杜德盛不過是職責所在,怪不得對方,遂尷尬的笑笑道:“真沒什么事,我都報復回來了,那幾人走的時候臉都是綠的,不信你問他!”
杜安饒這話倒也沒錯,鄭喆夫妻倆被帶走的時候不僅臉綠,還大喊大叫不停掙扎。
那個孫總臉綠純粹是因為得罪了上司,怕被穿小鞋,而他那小情人則是因為六十萬巨款得而復失,心情大起大落接受不了。
杜安饒自覺自己這一春秋筆法用得還算嫻熟,卻不想杜德盛壓根不按常理出牌。
“什么?幾人?他們還拉幫結派的欺負你!簡直欺人太甚。阿明,你一會就去查清楚這些混蛋的底細,敢欺負我孫女,我要讓他們在b市徹底待不下去。”
“好的,我馬上去辦。”
杜德盛自覺這話說得霸氣側漏,帥氣不已,杜安饒卻聽得腳指頭都要摳出三室一廳來了。
【這什么新時代的天涼王破?聽得我替人尷尬的毛病都要犯了。】
杜德盛:“……”
秦雁卿沒忍住笑出聲,一抬頭就對上了老伴哀怨的小眼神,趕忙收斂笑容,將杜安饒拉到一邊:“真沒事?他們怎么欺負你的?動手了嗎?有沒有受傷?”
“真沒事。確實動了手,可您又不是不知道,這不動手還好,一動手不就成我強項了嗎?”杜安饒自信的拍了拍胸脯,“別的不提,這方面我強的可怕!”
杜德盛二人想到杜安饒之前在劉家村徒手丟人的壯舉,瞬間意識到自己剛剛的擔心確實有些多余。
“咳咳……你們剛剛在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