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天理說起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有的只是遺憾,卻沒有一丁點愧疚。
“抱歉,原本我還想著等我跟她結婚,掏空她的錢就跟你遠走高飛,或者我跟她過她的,跟你過你的,互不干涉。”
裘天理這話說得深情款款,門外的郁初卉跟夏可可卻如遭雷擊。
這混蛋說什么?這什么逆天發言?瘋了吧!
屋內的渣男卻還一無所知,繼續往下說:“沒想到竟然被那個賤人發現端倪,還拿咱倆的照片做威脅……”
聽得出來,對于只能陷害郁初卉這一次只撈這一筆,裘天理相當遺憾不滿。
郁初卉二人在門外聽得拳頭都硬了,恨不得現在就沖進去給這倆死渣男一頓胖揍。
臨到爆發的時候還是忍了下來,她們還想繼續往下聽聽這兩個畜生能說出什么震撼人心的逆天言論,再就是純好奇他們口中的那個賤人究竟是誰。
裘天理那小情人一開口就一股子泡了多年的綠茶味:“我不要緊的,真要那樣的話,我可以不要名分,只當你的地下情人,只要你偶爾想起我來的時候能過來看看我,陪陪我,我就滿足了。”
“你又說這樣的話,我早就跟你說過,我對她只是逢場作戲,沒有任何感情。我只愛你一個,也只會和你在一起。而且我什么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放心吧,我這輩子都不會背叛你。”
兩人提到郁初卉的時候根本就不像是在提起一個人,而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工具,話里話外都透著一股子高高在上的優越感,仿佛郁初卉能夠成為他們中的一份子有多榮幸,惡心得門外的兩個女孩子陣陣反胃。
尤其是郁初卉,她結個婚不僅要養這狗逼渣男,還得容忍他在外面養情人,甚至幫著一起養,在他看來竟然還是他的情人比較委屈?
好,好得很啊!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怒火直沖大腦,郁初卉也顧不上這事后頭還有某個幕后黑手在,一門心思只想弄死這兩個渣滓,直接一腳往大門踹了過去。
這間出租屋的門本就老舊,是那種上了年紀的涂漆木板門,再加上郁初卉怒火上頭爆發出巨大潛力,門還真叫她給踹開了。
門內還在大廳內濃情蜜意討論未來的兩人嚇了一跳,跟在郁初卉身后的夏可可好奇的從閨蜜身后探頭望去,還沒來得及看到什么畫面,就被兩個哥哥捂住眼睛。
“別捂別捂,我要看看這兩個人究竟是怎樣的臭不要臉。”
夏可可使勁撲騰,卻還是不敵兩個哥哥的強勢鎮壓。
“乖,別看別看,對眼睛不好。”
兄妹幾個的對話,同樣也驚醒了屋內的兩人。
裘天理看到郁初卉臉色微變:“初……初卉,你怎么來了?你聽我解釋,他只是……只是我的舍友。”
“舍友?”夏可可猛的一把掰開哥哥的手,將屋內場景看個分明。
再一想到最初她們在門外聽到的聲響,還有剛剛裘天理的自爆……
夏可可實名心疼了閨蜜一下,隨即火力全開,陰陽怪氣道:“哦,同住一個屋,同坐一個沙發,彼此說著情話還肆無忌憚討論別人女朋友的舍友?而且,你們穿成這樣,真不覺得冷嗎?”
夏可可話音剛落,一陣冷風便穿堂而過,將所有人吹了個透心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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