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席家?是那個席家?”
聽到這個姓氏,在場的不少人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席家的大本營雖不在b市,可這一點不影響b市上流社會百分之七八十的人都知道它的存在。
那是個據說延續了幾百年的大家族,底蘊深厚,后代子孫更是遍布各行各業,個個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世代積攢的財富更是高得嚇人,也就是席家人向來低調,也不愛參加什么資產排名類的評比,不然這富豪榜上的排位怕是都得變一變。
這樣一個人,此刻卻站在一個據說是從鄉下來的野丫頭身邊,笑得溫柔無害,恍如鄰家哥哥,實在讓人很難不多想。
杜天賜遠遠看著那些個似乎都很厲害的世家老總圍著杜安饒侃侃而談,嫉妒得眼睛都紅了。
“二爺爺未免也太偏心了,明明我們才是他最親的親人,卻把好東西都給了這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野丫頭!”
對杜安饒本人的輕視以及往來賓客的臆測已經讓他徹底認定杜安饒之所以會跟這些個大人物扯上關系完全是因為杜德盛在其背后牽線搭橋的緣故,而非她自身的人脈。
杜惟率的臉色也很難看,顯然也跟小兒子想到一塊去了:“你們二爺爺年紀大了,越老越糊涂,容易被一些有心人蒙騙,做出一些荒唐的決定。我們作為他在這世上關系最為密切的血脈親人,有責任在他犯糊涂之時阻止他。”
杜惟率這話說得那叫一個冠冕堂皇,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真是個替長輩著想的孝順晚輩,也虧得杜安饒這會離得遠,壓根沒聽見父子倆的議論,否則指定送他們四個字:湊不要臉!
與邱女士幾人說話的功夫,時間已經不知不覺間走到八點,江長斌打著上洗手間的幌子沖郁清廷使了個眼色,兩人便在入場前稍稍離開了一會。
等到回來時大表哥已經精準掌握杜安饒之前好奇的八卦。
原來,郁婭綺是在實施計劃的過程中被逮住的,郁初卉正要喝下那杯加了料的飲料時,郁清廷帶著郁父及時出現,當著母女倆的面甩出他讓人偷偷做的親子鑒定,時機卡得剛剛好!
郁婭綺看到那份親子鑒定后當場亂了分寸,聲淚俱下的跪倒在地,抱著郁父的腿哀求他別把自己趕出家門。
到底是疼了二十幾年的小女兒,郁父險些就心軟了,郁清廷兄妹倆自然不能讓他繼續被蒙蔽,當即便戳穿了郁婭綺的真面目,提議將那杯下了料的飲料拿去化驗。
郁婭綺見大勢已去,滿心不甘,偏偏她那個媽還是個特別容易情緒上頭拖后腿的主,眼見著事情敗露,干脆破罐子破摔,將所有人全都攻擊了一遍。
不說杜安饒,就是江長斌剛剛聽到郁清廷說起這事時都有點懵:“這位郁夫人,哦不,應該說前夫人也是個人才,不僅當著丈夫的面貼臉開大,訴說自己對男小三的滿腹深情,還責怪清廷的父親耽誤了她……”
“這什么迷惑發言?”杜安饒表示震驚,“郁先生才是受害者吧?她一個加害者反過來怪受害者耽誤了她?耽誤她什么?耽誤她放飛自我跑去給人當情婦。”
“可不是這個理?我懷疑她……”江長斌比了比自己的腦袋,以表達自己懷疑那位郁夫人腦子可能有點問題的想法。
“反正因為這件事郁伯父氣得不輕,直接讓人起草了離婚協議,讓那女人簽了才放她們離開。哦對,郁伯父把初卉那個妹妹的戶口也遷出去了,還順便給她改了姓,讓她去跟她媽一個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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